“你不要胡说八道,这片地本就属于柘里村,桑桑是柘里村人。她是在用她的双手,把家乡变得更好呢。”说话的是虞舟。
当初慕氏拿地,承诺在这里建度假村,可市场遇冷,烂尾。慕氏没做到的,桑桑在做。
乔桑宁感激地朝虞舟看了一眼。
然而下一刻,慕知远一顶膝盖,对着虞舟腹部撞去。撞得他大呼出来。
“慕知远!”乔桑宁高声质问,“如果三哥在这里,你敢这么放肆吗?”
慕知远竖起一根中指指着天,“你特马少拿慕织弦压我,他死了!骨头渣子都不剩!今天慕氏重新分割了财产,和他屁关系没有!”
乔桑宁一直不愿意相信的事实,在别人口中说出来那么刺耳。
“现在慕氏地产我说了算。你要是乖乖跟了我,我说不定还把地给你管!”说着,他的咸猪手摸上乔桑宁的脸。
乔桑宁微笑着,一抬脚,狠狠踩在了慕知远脚面上,痛得他直接暴跳如雷。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绑了她!”
两个孔武有力的保镖箍住了她的手臂,虞舟和容岸异口同声。
“桑桑!”
慕知远勾起了乔桑宁下巴,脸色狰狞。
“这张脸怪好看的,难怪把老三勾搭地找不到北,把公司的土地拱手相送!你说说,要是老三知道你在我身下承欢,会不会棺材板压不住,急得跳出来呢!”
“慕知远,那是你弟弟!”
乔桑宁不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他的声誉受辱。
她越在意,慕知远越得意,恨不得将这一切毁掉。他搓搓手指,笑得放浪。
“还愣着干什么?闲杂人等都退出去,我该好好享用我的美人餐了!”
眼看他的手指要落在乔桑宁的领口,虞舟和容岸挣扎着往前冲,保镖们推推搡搡,连捶带打。
这时候两个鼻青脸肿的保镖冲了进来,红红火火恍恍惚惚,“不好了慕总,和尚,银柘寺的僧人们都来了!”
“妈的,给我揍啊!”慕知远扯着自己领口,暴躁发怒。
保镖们哭丧着脸,流鼻血的说:“打……打不过啊!”
“砰”一声巨响,温室的门被撞开,僧人们列成两队而入,后面压轴出场的是慈济大师、陆铮以及……慕织弦。
慕织弦穿着黑色的羊绒大衣,戴着黑色小羊皮手套,挺括又硬朗。
“慕知远,你这是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吗?”
在慕织弦眼中,慕知远永远是上不得台面,只会上蹿下跳的猴子。
乔桑宁不可置信地眨眨眼,又抬手揉揉,一瞬间泪水涌出眼眶。
她的三哥没有死,她就知道他吉人自有天相。
连日来的紧绷神经,在这一刻松弛下来。她的腿发软,不受力。
“三……”
没等她喊出来,慕知远已经扣着她的手腕退后两步,一手操起高尔夫球杆横在胸前。
“慕织弦,你个阴魂不散的。你别过来,信不信我干死你女人。”
话虽如此,可他拿球杆的手已经颤抖,瞳孔更是不聚焦。
乔桑宁见状,猛地抬腿踢他裆部,慕知远“嗷”一声叫,松开了她手腕。
乔桑宁向着慕织弦的方向奔来。
慕知远气急败坏,顶着巨大的疼痛,另一手举起来球杆,朝她身后砸来。
慕织弦大跨步上前,揽着乔桑宁的腰,护在了怀里。他抬腿,堪堪踢在慕知远胸膛,留下一个巨大的鞋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