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有点少爷脾气,需要其他人哄着他。
简称——傲娇。
张之源肯定只和周围这几个人打过麻将,而这几个人看着都是张之源的小弟。
肯定会在张之源初学时给对方放水。
张之源还以为是自己学得有多么厉害,完全没有意识到对方给自己放水了。
舒忘摸了摸下巴,漂亮的长睫垂下来,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要是说舒忘这七年跟着段墨渊学会了什么。
除了社交礼仪、语言学习之外。
还有一样重要的技能——打牌。
舒忘在整个富豪圈靠的不是为几个夫人端茶倒水这么简单的事情把这些个夫人哄的开开心心。
而是在要恰到好处的时间点给夫人们一些成就感。
具体表现在牌局上。
舒忘这七年什么牌都会打。
桥牌、扯胡子、麻将、扑克等一系列,只要上层夫人们都玩的牌种她都会。
而其中最熟练的就要数麻将了。
因为夫人们最喜欢,玩得最多,规则简单,舒忘学起来很快。
但凡今天张之源换一个游戏和自己赌,舒忘都会担心。
专注游戏内容好确保能继续和张之源合作。
偏偏张之源选了麻将。
舒忘坐下来,微微一笑,温声道:“那就开始吧。”
舒忘打了一圈后,能够猜到张之源的水平。
她只能说十串后,张之源会输的连底裤都不剩。
闭着眼睛都能把面前三个人打赢。
跟在张之源身后的几个人纷纷给出提示,示意张之源出那张牌。
牌桌上其他两人警觉地发现了舒忘的水平。
好似逗小孩般慢条斯理出牌,打了三盘自摸后,他们意识到不对劲。
舒忘和他们不是同一个水平的。
张之源碰到舒忘必定要遭遇人生第一次滑铁卢了。
想到张之源输了后发疯的模样,两个人纷纷给张之源放水。
提醒他应该出哪一张牌。
结果张之源依旧傻傻的,用自己知道的那套死规则打牌,结果可想而知。
输得一塌糊涂。
甚至在舒忘赢了好几次后,张之源恨不得把牌桌掀翻了,试图责怪是不是自己运气不好。
但,想到赌约还是坚持没有任何动作。
舒忘当然察觉到了其他两个人放水的动作。
她倒也无所谓,反正最后都是她赢。
在场这几人连外面那群夫人的一半水平都没有。
别说和舒忘这个老师傅比了,她可是在学会了技巧之后熟练猜到哪个夫人手里有牌,还能不动声色,不让其他人发现地输掉了牌局。
这几个人压根不是她的对手。
别说一个张之源了。
就算再来三个张之源也不一定能打赢舒忘。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舒忘赢了,赢得毫无悬念。
张之源心情不好,没好气地扔了合同给舒忘,“签字吧,和你合作。愿赌服输!”
舒忘笑了笑,问他:“再来一局怎么样?我教你怎么打?”
张之源:……
有点心动,但傲娇。
“不用。”
舒忘示意张之源身后的几个人坐下,自己站在张之源身后,指挥着张之源的牌局。
张之源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很诚实地坐下。
在舒忘的指导之下,对面三个人输的精光。
还是在没放水的情况之下,都没有赢任何一局。
舒忘告诉张之源每一张牌打出去的理由以及拿到牌要考虑什么,还有如何猜对方的牌。
几轮下来张之源逐渐上手,已经不会像之前那样手忙脚乱。
慢慢找到了打麻将的趣味。
舒忘之后没再说一句话,签了合同打了声招呼走了,留下张之源和其他人在这里玩。
回到家里,舒忘收到了张之源发来的消息:【你很不错,明天十点音乐室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