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年:“?”
“我生什么,每天闹得晚一点你都不接受,还想让我生。”陈月年勾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悄悄在他腰间的软肉上掐了下,南愿怕痒,往旁边躲了躲,差点撞到陈月初。
陈月初本来就伤心,他们还旁若无人的秀恩爱,知不知道这对他的打击有多大,“这里这么大一个人你们看不见吗。”
陈月年嫌弃地说:“你是人吗就说话。”
陈月初:“……”他就知道,他哥从来没有爱过他,哭了。
玩闹间,时间也过的很快。
“凤阳公主到!”
南愿听到下意识就要站起来,这公主来了,是不是要行礼。
陈月年把他摁了回去,认真地同他说:“除了陛下皇后,太后,皇室的其他人你都不用行礼。”
南愿茫然地望着他:“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你也不能厉害到这样吧,她可是公主诶,不行礼真的没问题吗。”
他对面的南姝已经起身了,朝着门口的方向盈盈一拜。
陈月年语气平静,南愿却能感受到他话中旁人难以察觉的骄傲,“这可是你老公我拿命拼来的荣誉,如果连这点小特权都没有,那还拼什么。”
“是啊大嫂,你就安安心心坐着,不会有人为难你的。”陈月初也劝他不用太过紧张,毕竟他对陈家的强大一无所知。
南愿将信将疑地坐下,凤阳公主进了大殿后,坐在他们下面的两个位置上。
他发现他们这个位置是离皇上最近的,一抬头就能看到梁帝。
南愿不禁咋舌,“你们该不会是一直都坐在这个位置吧。”
陈月年微笑:“是啊,一直都是。”
他有记忆起参加宫宴就是坐在这个位置,过往都是他和陈月初同席。
以前他对面坐着的是太傅,太傅上次中风之后就一直卧床不起,所以换成了周国使臣余天纪。
南愿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板,身子又控制不住往陈月年的方向歪:“跟着你实在是太有压力,难怪陛下忌惮你。”
陈月年摊了摊手,位置不是他安排的,和他没关系。
凤阳公主落座后,眼角的余光总是落在陈月年身上,哪怕他们之间还隔了三四个人,也阻挡不住她想要看陈月年的冲动。
没过多久,梁帝和皇后也来了,还有几个位分高的妃子,敬贵妃就在其中。
太后不喜热闹,常年住在行宫,有十分重要的事情才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