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梳妆镜前,陈月年为他束发,南愿这才发现衣服的小心机,仰头看着他:“怎么还穿情侣装。”
“呃。”说完南愿自己都觉得不合适。
【这个世界好像没有情侣装这种说法,我暴露了。】
陈月年微挑眉梢,笑而不语。
南愿轻哼一声,“不说就不说,你还笑得那么灿烂作甚。”
陈月年只说:“阿愿不觉得我们这样穿很好看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我们是夫夫,还是恩爱的夫夫。”
南愿面无表情地把头扭回去,陈月年发现他红了的耳尖,意识到他的内心并不象是表面那么平静,忍俊不禁地道:“阿愿也觉得我们很恩爱是吗。”
“恩爱个毛线。”南愿快要羞死了,陈月年说话好直白,直白的他接不下去。想假装听不见,陈月年就站在他身后。
陈月年以前不爱说话,他说多了话会很累,但遇上南愿之后,又好像有说不完的话,恨不得从早说到晚,把所有的话都说给南愿听。
南愿表示对他的耳朵很不友好,陈月年的情话技能满分,像是在渣男学院进修过一样,而且还是优秀毕业生的那种。
梳好头发之后,陈月年满意地看了看,弯腰凑到南愿跟前,和南愿一起看着铜镜,“第一次梳,阿愿看我的手艺如何,你满不满意。”
南愿自动忽略他说的第一次,“不错不错,有两把刷子。”
【不知道是给多少人梳过头发练出来的手艺,以后当个托尼老师也不错啊。】
陈月年贴着他的脸,不满地说:“我只给你一个人梳过,请阿愿不要冤枉任何一个好男人。”
南愿不太适应陈月年的亲近,脸往旁边靠了靠,敷衍道:“啊对对对,你第一次。”
陈月年一点也不害臊,大声说:“我第一次第二次你不知道吗,洞房花烛夜都是分房睡的,你让我去哪里失去第一次,一直都给你留着的。”
南愿梗着脖子说:“我不信你没用过手。”
陈月年:“……”
“少爷,早膳已经备好了。”陈梨木着一张脸进来传话,要是知道陈月年和南愿在调情,她是死都不会进来,她就说陈安怎么笔直地站在院外,还殷切得让她进来。
陈月年落荒而逃,经过陈梨地说黑着脸丢下一句话:“你和陈安罚俸三个月。”
陈梨:“???”
南愿以为陈月年是心虚,这次是他赢了,走路时脚下生风,抬着下巴对陈梨说:“今天给你加鸡腿。”
陈梨立马拱手:“大少奶奶威武。”
她不小心嘴瓢了。
南愿顿时黑了脸:“我骗你的。”
陈梨哇的一声哭出来,嘤,今天是她的倒霉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