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季怀见阿普弥安躺在沙发上,已经烧的有些糊涂了。
阿普弥安听到脚步声,强支着身子起来,冲沈季怀招了招手。
沈季怀这才晃过神来,赶紧去找医药箱,“阿普弥安你等等,我记得,我记得好像还有抑制剂,等我做出来。”
之前打破抑制剂的事让沈季怀心有余悸,所以医药箱里的抑制剂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检查一次,以防出现意外,没想到还真的派上用场。
阿普弥安真的很想翻白眼,沈季怀是不是脑子有坑啊,都这种时候还找什么抑制剂,不知道后面的流程吗,之前不是都已经学习过了。
还装纯情。
有的时候阿普弥安真的很讨厌沈季怀的纯情,这对雌虫来说一点都不友好。
所以,抑制剂递到阿普弥安面前时,阿普弥安当着沈季怀的面把抑制剂给摔得粉碎。
“阿普弥安,你!家里只有这一支抑制剂,你打碎了怎么办。”沈季怀现在急得团团转,恍然无措地看着地板上的玻璃渣,搞不得为什么那么重要的东西非得用玻璃瓶装着,很不友好。
阿普弥安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仿佛方才打碎抑制剂的不是他。
沈季怀摸了摸他的额头,烫的他手背都红了一片,心疼的眼眶又红了:“你,你等着我,我去找克里克借一支。”
阿普弥安:“……”
啊啊啊啊,为什么他的雄主脑子有坑啊!
阿普弥安忍无可忍,刚好身体恢复了一点力气,他二话不说拖着沈季怀回房间,顺便把屋子的勿扰系统打开,保证这几天不会有不长眼的虫来打扰他们。
“沈季怀,抑制剂是没有雄主的雌虫打的,我特么都打碎了你还装傻。”阿普弥安恨铁不成钢,机会摆在面前沈季怀也不知道好好把握。
沈季怀还真就没有想过这件事,磕磕绊绊地,企图拖延时间让阿普弥安恢复理智:“阿普弥安,我们,我们还没结婚呢,不可以做这样的事。”
“不就是一张纸,你要多少张我给你多少张。”阿普弥安一把带上房门。
他们彻与外面的世界隔离。
小小的空间内只能容得下沈季怀和阿普弥安,窗帘拉的严严实实,房间内并不透光,只余下一盏昏暗的床头灯尽可能地照亮房间,不过大多数时候都只有虚虚晃晃的影子。
房子里的换风系统还在尽力的工作,调整到静音模式,也难免会发出微小的轰隆声。
厨房里的水龙头没有拧紧,滴答滴答地流着水,砸到洗碗槽时汇成一条水柱,滑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