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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4章 城砦大佬

所谓抬抬价码,就是多给一些放贷。

那妇人立即弯腰感谢,奉承话脱口而出,“谢谢登叔!谢谢登叔!登叔你真是菩萨心肠!等阿乐出来,我一定叫他记住登叔恩情的,不能忘了登叔的好……”

大鼻登摆摆手,没理会对方,对卢灿和葛辉笑笑,“我们上二楼吃茶。”

三人沿着过道往里走,在最里面拐上仅容两人通过的楼梯。

大鼻登走在前面,简略讲述刚才那位女人的故事。

那个女人的夫家姓云,也是九龙城砦的租户。丈夫早逝,云婶年轻时做楼凤,将孩子养大,结果儿子阿乐不争气,从龙津义学毕业后,早早染上赌瘾,十赌九输又没钱,只好去小偷小摸,经常被人扭送到局子里。云婶为了捞儿子,将自己做楼凤时客人赠送的不值钱首饰,拿出来变卖。

这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

言谈中,大鼻登对这位女人的遭遇,充满同情,还真一副大善人的样子!

也许,他的同情是真的,可卢灿绝不会因此就将他当成好人,一直微笑不语,倒是葛辉跟着附和感慨两句。

二楼有一间装饰得很有格调的茶室。

檀木书架上摆着一个清代粉彩抱月瓶;茶几一端,安放着一盆冬夏常青的天冬草,六棱柱青花人物花盆,有清代官窑的范儿。

墙壁上一边挂着一张展开的扇面,上面龙飞凤舞写着五个大字“仁义礼智信”,字迹遒劲有力,落款为“骚心”,是于右任先生中年时期的笔迹。

另一边墙上挂着一幅绢本《松壑图》,应该也是名家所作,卢灿暂时没看出来作者是谁。

松壑图的下方,放着条几、八仙桌子,两边各放着一把太师椅,椅子上还铺着红布椅垫。条几上那座大自鸣钟,擦得明光锃亮。

“坐!我去给两位泡茶!”大鼻登指指八仙桌的方位,自己转身往书柜方向走去。

“登伯,别麻烦了,弄点白开水就行!”葛辉客气一句。

卢灿笑笑没言语,坐在八仙桌正对墙面的一边,刚好将面前的《松壑图》看个仔细。

越看越惊讶,这幅《松壑图》有点意思。

整幅绢面焦黄,略有些断丝,这是年代久远绢面老化的直接证据,说明这幅画很老,卢灿能看到明代早期,甚至更早。

画幅所显示的松壑,采用标准的柳叶描笔法。

所谓“柳叶描”,是《点石斋丛画》中的命名,形容绘画时线条形如柳叶飘动。柳叶描绘画,脱胎于吴道子的“吴装”技巧,创始人为南宋画院待诏马和之。

马和之是南北宋时期着名宫廷画家,用笔起伏、线条粗细变化明显,着色轻淡,笔法飘逸流利,活泼潇洒,富有韵律感。《绘事雕虫》一书,称马和之的画作“出入古法,脱去习俗,自成一家,有‘小吴生(吴道子)’之称”。

卢灿越看这幅画,越觉得像是马和之手笔。

可是,整幅画面在布局上显得很局促,满坑满谷,根本没有中国画作画时的意境留白,更没有马和之的“飘逸”之感。

通篇画幅中,也没有钤印和题跋,与南宋画家喜欢留跋的特点相悖!

这是怎么回事?

卢灿叉着下巴琢磨了好一会儿,难道是马和之某一幅画作中的一小截?

像《富春山居图》那样的残作?

如果真是那样,那就太可惜了!

恰好此时大鼻登拿着茶叶罐过来,见到卢灿盯着画幅,又是哈哈一笑,“怎么,卢少爷认得这幅画?”

人家将这幅“疑画”摆在茶室正中间,肯定对画作有所了解。所以,卢灿也没打算捡漏,直接了当笑道,“登爷,这是南宋马和之的画作?是残画么?”

“残画?”大鼻登一愣,继而又笑将起来,冲着卢灿晃动大拇指。

“卢少爷的眼力,真是绝了,连着都能看出来!这是我早年得到的一件画作,自觉珍贵,九龙城砦这种地方,可不敢张扬,因此没敢裱全,只裱了一部分。这都被你看出来了!要知道,我这幅画挂了二十年时间,可没一个人指出来!”

额,还有这层原因?也对,宋代名家所作,放在哪个朝代都算贵重物品,他这么做,无可厚非。

听到画作不是残缺品,卢灿长长地吁了口气。单凭这幅画,自己这趟没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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