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咱们想得太复杂了?”陆婉仪凝神:“这事儿,会不会和赵贵妃有关系?”
陆婉仪倒是真希望此事和赵贵妃有关,而且,她也不信,赵贵妃能淡定地瞧着庄贵妃顺利产子,而坐视不管。
“陆婉仪说的,倒也不是没有可能性。”婉淑容附和。
说着,两人一齐看向沈知瑶。
沈知瑶才不会轻易下结论,只是小声道:“这事确实透着蹊跷,得仔细点儿查。”
正说着,便见长祁押了个浑身发抖的小太监进来了。
“回皇后娘,及各位娘娘,奴才正在现场陪着内侍省勘察呢,却见永福宫这奴才鬼鬼祟祟地在一旁偷瞄,便将他抓了来。”长祁躬身道。
“你好生回答问题,本宫不会冤枉了一个好人。”皇后肃声道。
“是……奴才……奴才会据实回答。”跪在地上的太监颤巍巍道。
“永福宫走水一事,可与你有关?还是,你知道些内情?”皇后柳眉倒竖,看得小太监肝胆俱裂。
“奴才……确实不知情,奴才只是一时好奇……”这小太监眼看就要吓尿了。
“好奇?对此事好奇的人可多了,大家都怕引火烧身,都在避嫌,怎么就你会去偷看?你这好奇心未免太重了吧。”沈知瑶盯着小太监,步步紧逼。
“你这狗奴才,你说,是不是你背叛的主子!”翠白没忍住,抢上前去给了他一记耳光。
“奴才没有……就是借奴才十个胆子也不敢做这种事啊……”小太监被打懵了,不停地磕头。
“若与你无关,就最好老实说明动机,不然,我便建议皇后娘娘,将你送去慎刑司去,到时候,你还是得说……”陆婉仪冷笑。
“别……奴才全都据实说,求娘娘别把奴才送进慎刑司内……”小太监忙不迭磕头,额头都磕红了。
“快说,没时间跟你墨叽……”婉淑容厉声斥道。
“奴才在永福宫里,有个叫灵谷的相好……她这几日很是反常,奴才……奴才一直怀疑她和别人好了,就……在留心盯着她……昨晚我眼见她鬼鬼祟祟地溜进一间平日里作为小仓库的偏房内……”
“奴才还以为她是跟人私会,正欲跟过去,又见她出来了,不一会儿,又溜进另一偏房内,再出来时……便起火了……奴才念着与她相好了一场,便没想说,可又实在好奇,便溜着看大人们查现场……”
“奴才真的冤枉啊,请娘娘明察!”小太监又开始以头抢地。
“长祁……”皇后转头道:“先把他押入慎刑司内看管,听候本宫发落。”
“皇后娘娘……奴才可是如实全招了啊……娘娘……”小太监不住叫喊着,却被长祁带着人硬拖了下去。
“皇后娘娘,这奴才是不是在说谎?”婉淑容蹙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