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静看出了陆江和的想法,便说道:“你想问曹娟的事对吧?”
“公安机关已经立案调查了,的确是涉及故意谋杀,下个月就会判了。”
“去登山是她约我的,也是提前规划好的,位置什么的,她早就选过了。”
“江河,要不是你,今天这顿饭我肯定是吃不上了。”
沈文静说话的时候大大咧咧,故意装作没事的样子,但是陆江河能看到她的情绪不好。
陆江河很耐心的说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人生一辈子这么多年,有爱你的人也有恨你的人。咱们又不是人民币,也做不到人人都喜欢,人人都爱不释手,做好自己最重要。”
陆江河的这番话,可不是什么至理名言,却让沈文静听了之后非常的好受。
陆江河扯下一个鸡腿,递给沈文静说道:“要学会和自己和解和过去和解。”
“人生几十年,不可能永远沉浸在过去和难过之中。”
沈文静从自己的储藏柜里面拿出一瓶茅台。
陆江河一看这酒的年份可有点长了,果不其然这茅台居然是85年了。
好家伙!
也不知道是哪位送给沈书记的,沈书记直接放到了沈文静这里。
沈文静把酒打开之后说道:“今天咱们俩把这一瓶酒给喝了,就和过去和解。”
说完这话,沈文静直接把二两杯子里面的茅台酒一口给闷了。
她可不擅长喝酒,喝了之后便不断的咳嗽,脸上也慢慢的染上了一层红晕。
“喝呀!为和解过去干杯!”沈文静这杯酒下肚之后说话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女孩子都把酒喝了,陆江河要是再不喝酒,那可就真的辜负盛情了。
他也一口直接闷了。
不过陆江河肉痛呀!
85年的茅台,这种酒应该是来慢慢品的,怎么是拿来闷的呢?
酒后两人的话也多了起来。
陆江河知道,沈文静和曹娟都是报社的同事,这道坎,没有那么容易过去。
沈文静去上班的时候,报社的那些人也必定在背后指指点点对沈文静说些小话。
就算是有父亲在上面照顾她,有报社的领导也三番五次的下令不允许谈论这件事情,在流言蜚语是止不住的。
沈文静再怎么说也是个倔强的姑娘,不顾及这些,伤势好了就去上班。
“我爸想让我换个环境,让我离职,离开江州出国攻读研究生,我没同意。又不是我犯错误,凭什么我要为别人的错误买单?”
说着说着沈文静都哭了出来。
最后,报社主编直接给沈文静批了半年的长假,让沈文静回家休息。
陆江河当然是一番安慰。
“后来我才知道,曹娟就是嫉妒欧阳宇在追我,她也喜欢欧阳宇。”
“她要是喜欢欧阳宇就给我说呀,我又不喜欢他,还祝福他们在一起呢。”
“我和曹娟又是初高中同学,又是同事!20多年的感情了,连一个男人都比不上,这算什么事儿呀?”
沈文静一边说着一边哭,哭了之后又喝酒。
陆江河知道沈文静现在要的其实并不是什么安慰,最主要的就是发泄和控诉。
从下午1:30一直到3点。
两个人差不多把一瓶茅台喝完了,沈文静还要喝酒。被陆江河给制止住了。
女孩子的酒量本来就不好,喝一点酒就上脸,再喝下去,身体肯定要受伤,而且沈文静本来就是刚刚康复。
“你不喝你就不是我朋友,你是不是和曹娟一样?”
这顶帽子扣下来让陆江河哭笑不得。
陆江河子的用酒杯给沈文静装了一些温水。
“行行行,喝!咱们喝!干杯!”
沈文静迷糊归迷糊,酒和水还是分得清的。
“你骗我,这根本就不是酒,这酒没味儿?”
看着稀里糊涂迷迷糊糊的女孩子,陆江河哑然失笑,“你这茅台85年的都放过期了,肯定没味儿!”
“这酒是谁拿的啊!都过期了!”沈文静红着脸眼神迷离的喊道。
“我想起了,这是过年我爸带过来没喝完的!我要找他去!我就说他怎么乐意把酒放在我这里,原来是过期了,自己不喝让我喝。”
看着沈文静蠢萌的样子,陆江河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很快女孩子迷迷糊糊说着说着就没劲了,趴在桌子上打瞌睡。
“发泄出来就好!”
随后陆江河准备把沈文静抱到卧室里面去。
刚刚把沈文静抱起来,她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随后用双手紧紧的把陆江河的脖子给搂住。
嘴里面还迷迷糊糊的说些什么。
女孩子的皮肤本来就非常的白,现在是白里透着红,就好像是温润的红玉。
她的胸口一起一伏眉,毛微微的颤动,十分的怜人。
陆江河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造物者就是这样的神奇,不仅给了沈文静漂亮的模样,火辣的身材,还给了她丰富的学识以及温婉的性格。
这样的女人放在任何一个时代都是女神,更不是后世那一些所谓的网红能够比。
七八月的天气,本来就是比较炎热,大家也穿的比较少,陆江河的身体也忍不住有一些燥热。
想着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影响也不太好,陆江和准备把沈文静送到卧室里面之后把厨房收拾了就离去。
沈文静一直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而且脸也在陆江河的脖子上蹭来蹭去,陆江河不停的咽着口水,难受的不得了。
他抱着沈文静来到了沈文静的房间,把房间门一打开,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傻眼了。
刚刚进屋的时候,他还说沈文静是个很爱干净很会收拾的小姑娘,结果这个小姑娘是因为有客人来了才收拾的。
她把客厅里面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都扔在了床上。
床上不仅有换的衣服,毛绒玩具苏,还有一些很隐秘的女孩子使用的私人物品。
陆江河本来想把这些东西收拾一下,可是看着床上满满的一堆,也不知道无从下手。
他随手一拿,拿起来的是女孩子的粉色nei裤。
这一条nei裤就是刚刚沈文静从弹钢琴的椅子上拿过来的。
陆江河叹了一声气,放弃了收拾屋子,准备把沈文静放在客厅的沙发上,拿条被子过来让她休息。
刚刚放到沙发上,沈文静忽然之间搂住陆江河不让他离开,然后热烈的红唇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