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经过她强烈抗议,盛斯砚将她放在地上,看着她小跑进洗手间,然后将门反锁上,生怕他进去帮助她上厕所一样。
片刻后,鹿净漪洗干净手走了出来。
躺回床上,她没了睡意。
从下午开始她就不太舒服,坚持到傍晚终于倒在了床上,一觉睡到现在。
盛斯砚看着怀里的女人,问道:“睡不着?”
“嗯。”
房间内安静片刻,他开口道:“既然睡不着,那我们就算算账。”
“算什么账?”
“陆浮沉为什么会在你家。”
这个鹿净漪还真不知道,“我不清楚。”
“鹿净漪,你别试图隐瞒我什么。”
“没有,我傍晚到家就睡了,他为什么会在我家,我还真不知道,等我明天问问我姐!”
“下次不许给乱七八糟的男人开门!”
鹿净漪好冤枉,“我没给他开门。”
“以后也不许任何男人靠近你。”
“还有你?”
“除了我!”
鹿净漪:“……”
他脸皮是什么做的?可真厚!
盛斯砚继续道:“舜达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已经调查清楚了来龙去脉。
“一点小事。”
男人搂紧她,不悦道:“盛熹遥都知道打电话告状,你不会吗?没长嘴吗?”
“……”
看来在腕表店的事情他也知道了。
“被盛熹遥欺负到赔了一百万都不带吭声的,你当我是死的吗?”
她解释道:“这些都是小事儿,不好意思麻烦你。”
“那你听好了,从今天开始,以后芝麻绿豆大的事都要给我打电话,跟我说!”
鹿净漪:“不要!要真成了这样,你不烦我都还烦呢!”
“我乐意听,你管不着。”
“我是管不着,但是我可以不告诉你。”
他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下,力度不轻不重。
“盛熹遥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会让她把钱还给你,本来就不是你的错。”
“你要这么说,归根究底是你的错。”
盛斯砚:“?”
鹿净漪看着他道:“我平时很少戴钻戒,那天晚上是你非让我戴,结果没两天就划破了人家的玻璃。”
“跟你戴钻戒没关系,是盛熹遥的问题。”
监控视频他看得一清二楚,辨别是非的能力他还是有的。
鹿净漪轻哼,“盛熹遥还打算找霍闻庭做她的辩护律师呢!听禾肯定打不过霍闻庭这个金牌律师。”
“这件事我来解决,你别只顾着忙工作,以后记得经常锻炼锻炼身体,提高抵抗力,这是你第几次发烧了?”
一年最少一两次。
“长期不发烧不是好事,你难道不知道吗?”
“知道,但是你发烧的频率有些频繁。”
“……”一年一次还频繁?
盛斯砚:“所以,你要多跟我锻炼身体。”
鹿净漪:“我没空去健身房。”
不像他,办公室里就有健身房。
“锻炼身体不一定要去健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