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净漪不冷不热道:“你去问他呗,反正我说什么都没人信。”
“我信。”
“你信我也不说。”
“……”
她整个人被他抵在椅背上,望着她的眼神里浮现出危险。
“盛太太——”
他可是很久没开荤了。
车厢内,因为他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瞬间涌出无限暧昧。
鹿净漪:“你不是很厉害,去查啊!”
她倒要看看,到时候他是相信自己的好兄弟还是相信自己老婆。
她执意不说,盛斯砚拿她没办法,只能回头让人去调查。
回到盛岛华庭,鹿净漪没有着急下车,她看着蠢蠢欲动的男人道:“我今天心情不太好,盛总早点回去歇着吧!”
盛斯砚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体,他都这样了,她让他回去歇着?
“是要歇着。”他随即又道:“不过我现在住这里。”
“你没经过我的同意!”她抗议道。
“我们是夫妻,住在一起不需要你同意,再说了,这里是我们婚后的共同财产!”
“这是妈送给我的房子,在我名下!”
“那又如何?”
“妈当初把房子转给我的时候,有明确备注,是赠送给我的,所以不是共同财产!”
“那又如何?”他就是要住!
鹿净漪:“……”
盛斯砚不停地刷新她对他的认知。
原来,他堂堂一个大总裁,也会厚着脸皮耍赖!
夜色如墨。
刚踏进盛岛华庭的大门,盛斯砚的手机开始震动。
是霍闻庭。
“斯砚,唐也休假,出来喝一杯。”
“不去了。”
霍闻庭随口问道: “还在忙工作?”
“不是。”盛斯砚看着换鞋的女人,眼中含笑道:“再吃点唐也没吃过的。”
“唐也没吃过——”霍闻庭的声音戛然而止。
“是你去京山了,还是你老婆回来了?”
盛斯砚:“回来了。”
“噢——”
“砚哥,天天吃宵夜,小心肾虚!”是唐也的声音。
盛斯砚淡淡道:“放心,不是谁像你一样,容易肾虚。”
唐也:“……”
他肾虚不虚他还真不知道,但是像砚哥这样整天夜夜笙歌,早晚都得肾虚!
盛斯砚的话引起鹿净漪的注意,她回头看了眼换鞋的男人。
谁肾虚?
结束通话,唐也像是想起什么,震惊地看着霍闻庭问道:“你说,砚哥该不会喜欢上了鹿净漪吧?”
霍闻庭扫他一眼,“喜欢分两种,一种是喜欢上了人家,另外一种是喜欢上了人家,你说得哪种?”
“不都一样吗?”唐也有点懵。
是他听错了还是霍闻庭说错了?这两种不都一样吗?
霍闻庭给这个纯情小处男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没再说话。
他们在喝酒的同时,盛岛华庭内,鹿净漪已经被盛斯砚抵在了卧室的门上。
一段时间不见,盛斯砚骚得不行,还没进入主题,她都快招架不住他的热情了。
“你轻点,别咬我,疼!”鹿净漪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他才收敛一些。
盛斯砚抱着她,将她压在床上,“想我没有?”
“没有。”她喘口气道:“还是想你弟弟了,没想你。”
“……”
他有些不开心,“拿我当什么了?嗯?”
“这你都看不出来吗?发泄欲望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