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句一个‘女人坐他怀里‘、‘坐他腿上’,盛斯砚倒没有什么不耐烦,反而唇角微扬。
“生气了?”
“气什么?气你对付裴臣吗?”
盛斯砚:“……”
这个女人,一点都不可爱,就不会说点他想听的。
盛斯砚目视前方,转动着方向盘,“我确实打算让他一无所有。”
裴臣不是扬言为了他老婆可以放弃一切吗?
那他就如了他的愿。
鹿净漪一个焦急,什么都说了出来,“盛斯砚,我现在非常郑重地告诉你,我和裴臣什么都没有,那天晚上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就是他人比较好,愿意配合我演戏……”
说完她就后悔了。
让她涌出一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尴尬。
盛斯砚看在她如此坦诚的份上,不介意让她知道真相,“彼此彼此。”
“……”
谁跟他彼此彼此?
古斯特在路上慢慢地晃着,又是一个十字路口,车子稳稳地停在第一排。
盛斯砚看向女人,“想让裴臣脱身,只有一个办法。”
她瞪大眼睛和他对视,“什么办法?”
该不会又是……
“我不同意!
男人挑眉,“我都还没说什么办法,你不同意什么?我看你也没怎么想帮他。”
鹿净漪狠狠地瞪他一眼,“除了陪睡,我赌你说不出来第二种办法。”
每次都是这样,第一次是纪嘉礼,第二次是救禾悦,这次又是裴臣……
盛斯砚没解释,也没反驳她,一手撑在方向盘上,眼神晦暗不明道,“你过来我告诉你!”
鹿净漪不明所以地凑过去。
下一刻,她的后脑勺蓦然被男人控制住,红唇被他封住。
没有深吻,也没有缠绵,只是蜻蜓点水一吻,足以让鹿净漪的心脏剧烈跳动。
前方绿灯亮,车子离开原地。
鹿净漪努力压下心跳,故作无所谓。
切,一个吻而已!又不是初吻,有什么好紧张的?
想勾引她,没门!
安抚好自己的心情,她嘲讽地问道:“有没有说过盛总像九月的柿子。”
“什么意思?”
“九月份的柿子,又黄又涩。”她觉得盛斯砚脑子里整天不是在亲亲和爱爱,就是在亲亲爱爱的路上。
“没有。”
她是第一个。
之后,久久没有等到他的下文,鹿净漪有些纳闷,“这就够了吗?”
他今天有点太好说话,她有点不习惯。
“够了,我这个人比较好满足!”男人眼神里带着戏谑,“如果你觉得还不够,我可以把车停路边,为你服务一会儿。”
他比较好满足?
简直就是笑话!
“还是算了,不劳烦盛总了!”鹿净漪皮笑肉不笑地将脸扭到一边,不再理他。
路过酒店,车子没有进去。
眼睁睁地看着酒店从眼前掠过,鹿净漪好奇问道:“你要去哪?”
“我还没吃饭!”
他在等她一起。
“可是我的脸……”
她刚才没吃饱,再吃点也行,但是她的脸一看就是被人扇了耳光,有点没脸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