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斯砚一时竟找不到反驳她的话。
他默默地伸出拇指擦掉她脸上的眼泪,鹿净漪脑袋一歪,躲开他的触碰。
他不放弃,一手捏住她的下颚强迫她看着自己,另外一只手和她十指紧扣。
他尝试着解释自己的行为,“我没有和其他女人搂抱……”
“我都亲眼看到了,你还狡辩?”
“那是……”盛斯砚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当时的行为,告诉她为了试探她?
面对她带着委屈的怒视,他只能退步,低声在她耳边轻声道:“我的错。”
鹿净漪含着眼泪微怔。
他这是什么意思?终于愿意低下他那高贵的头颅了??
“我不应该强迫你,也不应该在一气之下说不是非你不可的话。你是盛太太,我的确是非你不可,外面的女人我一个都不感兴趣,只有你。”
只有她,能吸引到他,引诱到他。
每次看到她,他都把持不住自己的欲望。
很轻松就能做到。
她甚至不用动,就坐在那里或者是站在那里,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让他移不开目光。
鹿净漪震惊到忘了哭泣,也忘了委屈。
他……这是什么意思?
“是,我想睡你,想亲你,吻你。我不得不承认,鹿净漪,你这个女人有毒。”
她不在海西的这段时间,总觉得身边空荡荡的,心里也空荡荡的。
晚上睡不好,只能起来工作。
等起来工作,看着一堆文件,又没心情。
这种感觉很煎熬。
还有种思念泛滥成灾的错觉。
鹿净漪不为之所动,“你为了睡我,说这么多,也真是难为你了。”
“知道难为我,那就补偿我。”
“……”
他是猴子吗?顺着杆子爬得真快!
补偿他?他可真好意思说。
“我补偿你,谁来补偿我?”
他温柔地亲吻着她的唇,“我补偿你。”
她冷嗤,“盛斯砚,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很好哄,很好骗,说两句好听的我就会心动?”
“不是。”在他看来,搞定她,比搞定一个上百亿的合同还要难。
鹿净漪用手背擦掉眼泪,一脸勉强,“那好吧!既然有人坐着飞机,又驾车几百公里来到京山千里送炮,不要白不要!”
她是不会告诉他,最近好像是因为排卵期,受到激素影响,想要男人的心思越来越强烈。
他出现的很是时候。
只不过她要掌控主动权,做或者不做,她说了算才行。
她刚稍微一松口,男人就闯了进来。
疼得鹿净漪直喘气,“我反悔了!”
狗男人,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男人在床上的话果然不能信,这就是他所谓的补偿?
盛斯砚轻声哄道:“好好好,我慢点!”
“……”
好在后来,他一改往日的霸道和嚣张,从头到尾都很温柔,再次给了鹿净漪从所未有的体验。
夜幕降临,鹿净漪从男人怀中醒来。
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七点,她得赶紧起床。
她刚有一点动静,连他的怀抱都没来得脱离,盛斯砚也跟着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她开口道:“我有事出去一趟。”
至于去哪,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既然他醒了,她也不用小心翼翼的,毫不留恋地起身,拖着酸软的身体去衣柜里找衣服。
他躺在床上看着她先穿上内衣和裙子,然后简单洗把脸开始做护肤,化妆。
看着她的动作,男人微微蹙眉,“为什么还要化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