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盛星河说过的话,初倾在心中大概确定了女人的身份。
难道她在无形中被盛斯砚当成了棋子?
意识到这个事实,她倒抽一口冷气。
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盛星河咬牙,看着盛斯砚压低声音质问道:“你在玩什么?还是十几岁的小孩子吗?幼不幼稚?”
她之前还怀疑盛斯砚在国外有没有过女人,现在她不怀疑了。
最近她仔细琢磨过,也打听过,盛斯砚平时不是这种人,对风花雪月一点都不感兴趣。
还有,她们姐弟俩一起出席过的宴会、饭局、聚会不计其数,想勾引盛斯砚的女人形形色色,他却从来都不为之所动。
遇到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他还会直接让人把对方给拉回去丢到垃圾桶旁。
现在又当着净漪的面儿这样,是想立花花公子人设?
不过,他有点可笑。
人家都坐到他腿上了,他连摸都不敢摸人家,还想气净漪?
也不知道谁给他出的馊主意,简直太可笑了!
盛斯砚掀起眼帘望着她,“别管,别问,跟你没关系。”
盛星河被气笑,“行!盛斯砚!你给我等着!”
她也不多说,转身就去给盛培津打了电话。
“大哥,你那好弟弟能把人气死!”
盛培津淡定地问道:“你什么时候和他断绝的关系,怎么没通知我做见证人?”
“……没有。”
既然没有,那不也还是她弟弟?
盛星河气得直跺脚,跟他们这些男人真是无法交流。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欺负净漪。”
净漪?
每天忙到飞起的盛培津刚想起来他弟妹叫鹿净漪。
从他们结婚到现在,他就见过鹿净漪两次。
一次过年在盛家,一次在他老婆生完琼年坐月子的时候。
当时他记得鹿净漪特别喜欢琼年,纪雅在旁边叮嘱他少忙工作,多照顾老婆和他们的小家。
纪雅说了半个小时,鹿净漪看着一直熟睡的琼年和他太太聊了半个小时。
临走时,眼神里的恋恋不舍让人不难看出。
还有去年,盛琼年在老宅遇见过鹿净漪一次。
听他太太说,琼年羡慕哥哥们的玻璃弹珠,但是没人愿意给她玩。鹿净漪带着难过的她去买了几颗打磨得圆圆的宝石回来给她当弹珠玩。
当时他就在想,真是难为他弟妹了,还能在短时间内找到打磨到这么圆的宝石来哄琼年。
现在鹿净漪被欺负,盛培津怎么能坐视不理?
盛培津摘掉架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闭上眼睛道:“说说看。”
听听家里的八卦,就当是休息片刻。
“就你那好弟弟,把人家净漪晾在国内三年!三年啊,大哥!一个女人的青春才几年?他现在回来了,管天管地不说,还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千言万语,净漪真是太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