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眼所见算不算证据?”
盛斯砚:“你看见什么了?”
“亲眼看见过两次贺二公子送花给你老婆!”
盛斯砚闻言握紧手中的酒杯,“有了老公还敢收其他男人的东西,她缺这束花吗?”
“不是缺不缺的问题,问题是你和鹿净漪结婚跟没结一样,她说自己已婚,压根就没人信。花这种东西,自己男人不送,有的是男人送!”
盛斯砚冷冷地扫他一眼,“你平时就这样服务你的客户的?”
故意拱火不说,还哪壶不开提哪壶,要真是这样,律师他也别做了。
霍闻庭失笑,“当然不是,我只是提醒你,你和鹿净漪既然都有了夫妻之实,就好好珍惜当下,别辜负了人家。”
“成年人的游戏,你不比我懂?你情我愿的,谈什么辜负?”
霍闻庭笑望着他,“你情我愿的,你怎么还出去了70亿?”
“……”盛斯砚脸色瞬间就黑了。
“我那是懒得和她打官司的份上才给她的,再说了,她是我老婆,我就算给她一百个亿那也是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倒是你,你和鹿净漪什么关系?”
霍闻庭见好就收,他拍拍男人的肩膀,“我和她能有什么关系?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的敌人也是我的敌人。”
之前鹿净漪和盛斯砚老死不相往来的时候,他和鹿净漪就不是朋友。
现在这俩人的局势有所变化,那鹿净漪就是他的朋友。
“你是不是暗恋她?”
盛斯砚问得很直接。
霍闻庭顿了一下,“第一次见她的时候,的确有些心动——你别瞪我,我是那个时候还不知道她是你老婆,后来我知道她是你老婆以后,什么心思都没了!”
霍闻庭认识鹿净漪的晚,前后加起来才两年多时间。
盛斯砚:“你可真够花心的!”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对于感情这种东西,我收放自如,从不做痴情种。不像某些人,本来是禁欲系,这次从国外回来以后,就变成了——咳咳,闷骚型。”
就是不知道在鹿净漪面前,他是明骚还是闷骚。
“律师费没有了!”闷骚型某人冷着脸色宣布。
霍闻庭叹口气:“我想加班赚个外快容易吗?”
盛斯砚没搭理他。
两只白酒杯碰撞在一起,两个男人同时喝了口杯中的酒。
霍闻庭背靠在栏杆上,仰头看着星空,“你可真够想不开的,这么美好的夜晚,拉着我一个大男人喝酒,哪有抱着老婆睡觉爽?”
“睡够了,不睡了!”
“……”说得跟真的一样,他怎么这么不信?
霍闻庭故意问道:“睡腻了?”
盛斯砚把剩下的酒全部灌入腹中,同时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啧啧啧,你才回来多久?就睡腻了,看来鹿净漪也不过如此。我最近多接点离婚案子,积累一下经验,到时候你和鹿净漪离婚,我帮你打离婚官司——”
“你可以滚了!”
“别生气,据我所知,人家鹿净漪可是一直在找机会跟你离婚。”
“她找到了吗?”
霍闻庭微顿,“应该没吧……”
要是找到了他现在不就成单身汉了?
盛斯砚率先往客厅走去,“最近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一个个的尽给他添堵。
“那海钓怎么办?”
他头也不回道:“无限延期。”
看着他的背影,霍闻庭提高分贝道:“律师费没有,海钓也泡汤,盛斯砚,你这是欺诈!”
第一次见欺诈律师的!胆儿够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