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盛星河看着她被送进住院部后,就消失了,鹿净漪想抗议都找不到人。
只能认命地躺在病床上,任由护士长给她扎针抽血,做各种详细检查,最后确定只是发烧加感冒,才开始给她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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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盛斯砚从会议室出来。
江望立刻迎了上来,把他的手机还给他,“盛总,刚才大小姐来电话了。”
“什么事?”
“太太病了,在医院。”
盛斯砚眉头微皱,“怎么了?”
“据说是发烧。”
男人顿了一下,继续向前走去。
江望以为他回办公室,在电梯前顺其自然地按下向上的按钮。
盛斯砚却道:“去医院。”
江望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盛斯砚扯扯唇角,露出一个没有什么温度的笑容,“不是病了吗?我去看看。”
“可盛总,你又不是医生……”
去了鹿净漪也好不了。
盛斯砚:“既然住院了,肯定要扎针,我去看看她是怎么哭的!”
毕竟,鹿净漪特别怕疼。
每次在床上刚开始的时候,她都会哼哼唧唧地喊疼,他想动都不敢动。
“哦!”江望是相信的。
“还有,万一她病得不轻呢?我去见她最后一面。”
所以,怎么样他都得去。
“……”不是啊盛总,您老婆只是发烧,怎么就最后一面了?
这到底是在诅咒盛太太还是在诅咒他老婆?
盛斯砚觉得有点可惜,因为他到医院时,鹿净漪已经输上液,没能看到她被扎针时的样子。
一进门就看到女人苍白着小脸,蜷缩在病床上看手机的可怜模样。
再想想病号服下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他心中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心疼。
这一刻,盛斯砚还没意识到此刻的心疼预示着什么。
预示着他、要、完、了!
“你来干什么?”鹿净漪看到他,就像是被激怒的母狮。
男人在病床前坐下,缓缓道:“当然是来嘲笑你。”
“滚出去!”就知道他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你的体质是不是太差了?”
“你还好意思说?”鹿净漪瞬间炸毛,“我都说了不让去花园,你非要在花园里,现在好了,我病了,你很开心吧?”
盛斯砚就是有病,大半夜抱着她去花园里。
海西初秋的夜晚,稍微有点冷,她一会儿出汗,一会儿吹凉风,不生病才怪!
不仅如此,不光是身体上有压力,精神上也有压力,尽管花园里关了灯,漆黑一片,她也生怕被半夜睡醒的佣人阿姨看到。
盛斯砚也没想到她的体质会这么弱。
出于愧疚,他主动关心道:“吃饭了没?”
“和你有关系吗?你谁啊?”
面对她的炸毛,盛斯砚表情不变,“想吃什么?我让江望去给你买。”
“我不——”她的话锋转的很快,“我吃!”
盛斯砚挑眉,等着她的下文。
她又改变主意了,凭什么她在病床上挨针扎,他却生龙活虎地嘲笑她?
“我要吃潇湘公馆的菜,你去给我买!”这次换她挑衅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