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鹿净漪,徐听禾严肃道:“霍律师,夫妻双方感情不和分居超过两年,视为感情破裂,可以起诉离婚。这期间你方当事人强迫我方当事人发生关系,被视为qiáng_jiān……”
霍闻庭:“双方感情不和而离婚……据我所知,在这之前男女双方并没有提过离婚的事情,只是我方当事人长期在国外,工作太忙回不来而已。另外,我方当事人明确表达以后会在海西市定居,努力促进夫妻感情,不打算离婚。”
徐听禾:“他们是契约结婚,契约结婚不代表妻子放弃了自己在性生活上的权利,她有权自主决定是否同意做爱。”
霍闻庭:“我方当事人花高价娶了个老婆,双方自愿结婚,婚后不能碰不能摸,还不履行夫妻义务,在我看来很有可能是诈骗。
徐听禾:“……”
霍闻庭乘胜追击,“另外,我方当事人手中有盛太太主动求爱的视频,这是最直接的证据,徐律师你要看吗?”
虽然他也没看过,但是盛斯砚说有,那就是真的有。
徐听禾震惊地看向鹿净漪。
想起那段视频,鹿净漪尴尬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轻声反驳道:“那不算证据,那是盛斯砚趁我喝醉录下的。”
霍闻庭:“你确定自己醉了吗?”
鹿净漪:“当然!”
她还能装醉不成?
霍闻庭:“盛太太有自己喝醉的证据吗?”
“听禾生日那天晚上的事情,霍律师你也在场,我醉没醉你不也知道?”
霍闻庭却果断摇头,“我不清楚,因为我和盛太太不熟,你什么酒量我也不清楚!”
内心:抱歉了盛太太。
盛太太:“……”
果然物以类聚。
盛斯砚这个人冷血无情,交得朋友都是冷血无情的。
……
双方谈判了将近一个小时,徐听禾和鹿净漪见识到了霍闻庭的专业能力。
徐听禾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但还是没赢得过霍闻庭。
坐这这里一个小时,只说了一句话的盛斯砚凝视着恨不得活剥了他的女人道:“闹这么大动静,目的是什么?想要钱?还是其他什么好处?”
鹿净漪沉不住气,总是被他一句话气得要炸裂。
她闻言愤怒起身,“我是不是该夸你一句,盛总真聪明?”
盛斯砚:“过奖了!”
“老子稀罕你那几个臭——唔唔唔。”
最后一个‘钱’字被徐听禾硬生生给捂了回去。
霍闻庭低头,忍着笑。
徐听禾在鹿净漪耳边小声道:“我来我来。”
说完,她一边捂着鹿净漪的嘴,一边跟盛斯砚说道:“盛总,抛开大家的身份,我现在是净漪的好闺蜜,你作为她的老公,有没有强迫她,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
“你这样做,净漪确实受了委屈。我知道你不爱净漪,但是你作为一个男人……”
“等一下!”不想浪费时间听她说那些有的没有的,盛斯砚根本不吃她这一套,和他打感情牌没用。
他打断她,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支票和钢笔,“我二十分钟后还有个重要会议,说吧,要多少钱?”
既然他这么干脆,徐听禾更干脆地伸出自己的右手,给他比了个五。
盛斯砚向她确认,“五个亿?”
徐听禾摇头,“五——”千万。
盛斯砚直接往支票上开始写字,他先是写了一个5,然后一直画零。
后面跟的那些零,看得鹿净漪都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