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抽到那些奇葩的惩罚,她只能干喝白酒。
五六杯白酒下腹,一来二去,她就开始头晕目眩。
刚开始她还在椅背上靠得好好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脑袋就歪在了盛斯砚的肩上。
感受到肩上的重量,他微微回头,鼻息间尽是酒气。
这就醉了?
呵,还真是又菜又爱玩!
盛斯砚也没推开她,只是凑到她面前,气氛在一瞬间变得有些暧昧。
鹿净漪睁开眼睛,视线内是他刚毅的侧颜,伴随着他的靠近,两个人的唇越来越近。
就在以为俩人又偷偷亲上的时候,盛斯砚轻声缓缓道:“鹿净漪,你要是敢吐我身上,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
听听,听听,这是人会说的话吗?
凌晨十一点,徐听禾的生日宴会结束。
醉醺醺的除了鹿净漪,还有纪嘉礼。
盛斯砚正要离开,只听见有人道:“净漪怎么办?”
众人的视线同时落在某个已经起身的男人身上。
霍闻庭也笑看盛斯砚。
盛斯砚还真没打算送鹿净漪回家,因为他还有事。
看某人没有一点反应,徐听禾忍着怒意,没好气地跟自己男朋友说道:“没关系,我给净漪婆婆打电话,让她来接。”
不用想,净漪婆婆肯定会来的。
霍闻庭瞬间来了兴趣,似笑非笑地看向徐听禾。
大家都不傻,这话明显是说给盛斯砚听的。
这种找死的事情她也敢干?是个汉子!
盛斯砚闻言回头,望着正在翻手机号码簿的徐听禾,眼神带着刀子。
在她电话打出去的那一刻,他淡淡开口道:“我妈很忙,人交给我就行!”
说完,他将沙发上已经睡着的女人打横抱起,大步往外走去。
从酒吧出来,盛斯砚吩咐司机将车子开到盛岛华庭。
一路上,鹿净漪一点都不老实。
除了把他当成徐听禾以外,还像只无尾熊一般挂在他身上。
盛斯砚满脸嫌弃,刚想拉开她,鹿净漪就呜呜咽咽地哭着喊着不让人动她,不然就吐出来了。
就这样,他被迫一手揽着她的腰,生无可恋地看着车窗外,偶尔再捏捏隐隐作痛的眉间。
鹿净漪脑袋埋在他的怀里,睡得那叫做一个香。
一直到家。
盛斯砚将人抱回房间,鹿净漪并没有松开他的脖子,双手依然紧紧地搂着。
盛斯砚拽都拽不下来。
看着身下的女人,铁青着脸色命令道:“撒手!”
女人闭着眼睛拒绝,“不,我不,我就不!”
醉后的她多了几分娇媚,特别是那一张一合的红唇,显得更加诱人。
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打量过鹿净漪,虽说是一起长大,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再也没有正眼看过对方。
长裙在拉扯间被推至腰间,暴露在空气中的双腿笔直修长,肌肤雪白光滑,他手掌中的臀部qq弹弹。
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身材一点都不比专业模特差。
望着她此刻的模样,盛斯砚双眸幽深,喉结微微滚动。
压下清晰有力的心跳,他凝视着她沉声道:“鹿净漪,你要是再不放手,别怪我不客气——”
鹿净漪闻言睁开双眼,眼神飘忽不定。
片刻后,她蓦然笑了,一把抓住他的衣领醉醺醺道:“你是不是又想睡我?”
“盛斯砚,你听好了,我要是再让你睡,我就是狗!”
“……”
盛斯砚这次真没有打算睡她,谁会对一个酒鬼感兴趣?
但是她这么说了,他还真想让她做个狗。
他偏要和她对着来!
想到这里,男人锐利的眼眸中迸发出危险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