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鹿净漪觉得自己真的没办法做到和这样一个人生孩子。
“你来干什么?”她警惕地望着解衬衣纽扣的男人。
盛斯砚的动作微顿,随即冷哼,“盛太太是不是忘了,这里也是我家?”
“……”哦,对!
虽然她婆婆把这套房子转到了她名下,但这里是他们的婚房。
鹿净漪:“你房产那么多,非要和我争地盘?”
“怎么?这么大的房子,你想独吞?”他脱掉衬衣,露出身上的肌肉。
鹿净漪咽咽口水,手握成拳头。
“你今天晚上该不会要住在这里吧?”
盛斯砚一手拿着衬衣,扫过来一个不冷不热的眼神,“不然呢?”
她以为他想回来?
爷爷让人把他名下全部房产留人把守,哪个都不让他进去,到了睡觉时间他只能回来。
“……”想和她住?做梦呢吧!
盛斯砚想起她白天的挑衅,忽然向前一步,盯着她的眼神带着危险。
鹿净漪被他盯得头皮发麻,立刻后退。
直到背部贴在衣柜上,她胆颤心惊地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他没拿衬衣的手抵在她的耳侧,“吃药?”
语调低沉轻柔,却异常冰冷森寒。
“吃了。”鹿净漪的眼神从他脸上移开,落落大方地承认。
“你真以为我想碰你?”他露出一抹冷笑。
“很巧,我也不想让你碰,那不如盛总以后就别回来了,省得我们相看两生厌。”
“你说得很有道理!”他说完,把衬衣套在身上转身就走。
看着他离开的背景,鹿净漪悄悄松口气。
只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彻底放松,刚走到衣帽间门口的男人脚步停了下来。
盛斯砚回头,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那笑容让鹿净漪的心脏再次提起,“你怎么还不走?”
走?
他不但没走,还折了回来。
男人快步靠近,把女人抵在墙上,垂首望着她轻启的红唇沉声道:“差点就上了你的套。”
“你越是不想,我越是不让你如意!”
“……”不是,他反骨是不是太重了?
鹿净漪双手抵住他的胸膛。
本来是想推开他的,谁知一不小心摸到了他的胸肌。
软滑白嫩的纤手放在他的胸膛上,让盛斯砚立刻联想到昨天晚上,这只手在他身上都干过些什么。
刚开荤的男人向来都是如此,荷尔蒙比较旺盛,对这种事情很容易上瘾。
盛斯砚是个正常的男人,也是如此。
鹿净漪刚伸出一只手,他的呼吸便开始微微急促,眸底逐渐浮现出欲望。
接下来更是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掀开她的裙摆,气势汹汹地在衣帽间把她吃抹干净……
凌晨,鹿净漪被放在床上,最后她拼尽全力,一脚踹开身边的男人。
“滚!”
踹了他,滚是不可能的。
盛斯砚冷着脸色,想拽着她再来一次。
这个时候,放在旁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盛总,唐老爷子醒了。”
是盛斯砚的私人助理。
“知道了,我现在过去。”
临走前,盛斯砚收走了鹿净漪包里的一片避孕药。
今天晚上的运动不能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