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她不但要参与,还要用她的zǐ_gōng养育一个小生命。
鹿净漪冷笑,盯着他一字一顿道:“想让我为你孕育生命,你配吗?”
盛斯砚脸色微沉,眸底闪烁着危险的光芒,“鹿净漪,别不识好歹!”
想生他孩子的女人能从海西市排到北极,她能怀上他的孩子,是她鹿净漪的荣幸!
“我还就不识好歹了——唔!”
男人忽然欺身而上,钳制着她的下颚,不让她有分毫闪躲,带着干净凌冽气味的吻压上她的红唇。
意识到他没再开玩笑,鹿净漪这才开始害怕了。
三年前领证的当天晚上,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两个人是最有默契的一次。一个在酒吧彻夜狂欢告别单身,一个在公司彻夜办公。
等她到家时已经是早上五点半,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他已经在飞机上。
找到机会,她压下心跳,气喘吁吁道:“盛斯砚,你今天要是敢碰我,我就告你婚内qiáng_jiān!”
他跪坐在她的腿上,手上掀她裙子的动作不停。
“可以,用不用我帮你请律师?”
真当他盛氏集团的律师团是吃素的?
见硬得不行,盛斯砚还是一副曰天曰地的气势,鹿净漪只好改变战略。
他生气的原因她大概知道,肯定是被亲妈和爷爷轮流战斗过。
她收起浑身的毛刺,软软道:“对不起,我不该出国,让你一个人回老宅参加家宴。”
女人化着妆,身上黑色的吊带长裙已经被丢在三米开外的位置,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洁白似雪,又如同盛开的花朵,娇艳妖娆。
盛斯砚记得她不是这种风格,鹿净漪以前虽明媚但不妩媚。
而现在的她,打扮得成熟性感,妩媚动人。
殊不知看在他眼中,她就像是小女孩偷穿了大人的裙子一般滑稽。
盛斯砚顿了一下,“不做也行,我送你去医院!”
尽管美色就在眼前,他做与不做都无所谓。
如果不是她的行为惹到他,再加上他妈和爷爷无休止的念叨,他一辈子都不会碰她。
“盛斯砚!”
鹿净漪快被气死了,这个狗男人怎么软硬不吃?
他也没想想,就因为他,她三番两次成为圈子里的笑柄,她没把他脑袋打掉都不错了,还给他生孩子?
“这样吧,你去外面和其他女人生个孩子,然后抱回来……”
她还没建议完,盛斯砚懒得再和她废话,直接捂住她的嘴,将她强势占有。
众所周知,他喜欢的是清纯小白花,知道今天肯定要见面,鹿净漪特意把自己打扮得成熟性感。
没想到即便如此,他也能下得了嘴。
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
外面的天色越来越黑,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的动静才彻底停下。
事后,男人无情抽身,第二次往浴室走去。
从浴室出来时,鹿净漪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半晌后,男人浓眉微蹙,“看什么?”
“看你的小叮当!”她咬牙挤出几个字。
“……”
小?
盛斯砚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了下来。
很好!
“我看你还挺有劲,再来一次?”
“别!”鹿净漪崩溃,差点尖叫,“我什么都没说!”
是她嘴欠行了吧?
可盛斯砚向来都是行动派,说上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