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金库固若金汤,刑道荣自以为无虞。
不料东南联盟诸侯不甘心败,乃秘密集结兵马,誓要一举攻破洛阳。
其间,有一名诸侯,曰苏定,为联盟之首领,智勇双全,深谋远虑,慷慨有义。
遂聚盟众,严整兵马,积极筹备军资,悄无声息,向洛阳进发。
初时,苏定与诸侯同心协力,立誓要雪先前之耻,竟不惜以全部兵力合围洛阳。
苏定居首策之位,令其副将陈威、韩越分别统率左右翼,锐士精兵,披甲持刃,旌旗蔽天而来。
每闻士卒抱怨曰:“洛阳之固,非吾辈所可轻撼。”
苏定则威言厉色,激励众将士:“吾等此行乃为雪耻而战,必以忠勇之心,锐不可当,方能战胜洛阳,取胜归营。”
众皆慷慨应命,誓死效忠,不畏生死。
及苏定军马行至洛阳城十里之外,便秘密下令扎营,严守军令,不动烟火,以避洛阳之耳目。
苏定亲自召集各部将领,作战前详议,谓诸将曰:“今我军聚集兵马十余万,声势浩大,然洛阳城池高固,墙垣坚厚,且刑道荣久镇此地,势力根深,非一朝一夕所能摧毁。故宜先布重围,断其四通八达之路,坚壁清野,令其军中粮草难续,士气渐衰,吾军则可攻城如探囊取物也。”
韩越奏曰:“刑道荣久居洛阳,兵强粮足,恐难久困。宜速战速决,正面攻其城池,务求一举破之。”
陈威亦言:“洛阳虽固,然兵马不过五万,我军十余万众,可分三路夹击而进,取其不备,或能速克。”
苏定笑曰:“二位将军所言皆有道理,然正面攻城,非取胜之上策。今敌军皆聚于城中,严守城池,士气正盛,直攻恐有不利。吾意不如且先合围,待其粮草耗尽,内生纷扰,再作计策,击之必胜。”
陈、韩皆颔首称善,遂依苏定之计,各自分兵,密布洛阳四周。
旌旗猎猎,尘土飞扬,声势浩大,洛阳城中不日即传警讯。
赵元闻报急赴刑道荣府中,面色凝重,疾语曰:“东南联军云集,旌旗数十里,兵马十万,城外四处皆有敌营。此一战,恐非寻常小敌。”
刑道荣闻言,心头一紧,然面色自若,召集赵元与李深,共议对策。
刑道荣言曰:“吾虽预料有此一战,然敌来如此之速,实出意料。
且东南联军合兵一处,势不可轻视。
须速定良策,以守此关键之地。”
李深自信言曰:“敌虽众,但长途跋涉,必疲于奔命。我等可利用洛阳险峻地势,设伏击之。又可焚其粮道,断其后援。若敌粮草耗尽,士卒自散,不战而胜矣。”
赵元亦建言:“洛阳城墙坚固,宜速集民兵,扩充守军,且于城四周设多处防御工事,以稳固城防。”
刑道荣深思熟虑,采纳两人之策,遂命赵元主持城防,严整守军,广聚粮草,设多处防御工事,以固城防。
李深则负责外围作战布置,设伏击阵,以扰敌军。
又暗中派出死士,探敌粮道,以焚其后援。
不日,敌军至,远山上旌旗如林,尘土飞扬,兵临城下。
洛阳城内,民心惶惶,然赵元整顿军纪,严阵以待,城上旌旗展开,军士各据其位,矢箭如雨,待敌军射程之内,即发射攻击。
苏定见洛阳城防森严,不敢轻举妄动,乃下令扎营围城,设重兵把守要隘,试图以长期围困迫使洛阳投降。
然刑道荣识敌意图,命民休养生息,备战待敌,严肃军纪,广备粮草,暗中遣死士出城,焚烧敌军粮草,扰其后路。
数日后,李深率死士绕道至敌后,潜入敌营,伺机而动。
至夜深人静之时,焚其粮草,火光冲天,敌军仓促应对,慌乱不堪。
此举令敌军后援大受打击,士气不振。
苏定闻讯震怒,急令副将陈威加派人手,严守粮道,然已难挽颓势。
苏定虑粮道受损,恐难久困洛阳,遂召诸将共议。
陈威言曰:“今敌城固守,吾军久攻不下,且粮道不稳,恐不宜再久困。”
韩越亦言:“敌军潜伏难测,吾军虽围洛阳,然内患不绝,且粮草渐尽,士气低迷,宜速战速决,以免贻误战机。”
苏定蹙眉曰:“粮道既毁,吾军虽多,亦不敢久耗。此时士气未泯,宜发起总攻,誓夺洛阳,以保大业。”
乃定计明日全军猛攻,以求一举破城。
次日,苏定亲自督战,陈威、韩越分领左右翼,率众士卒,列阵于洛阳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