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远为先锋统领,率精兵于城外潜伏,密探城内消息。
司马公则于商市中抬高金价,扰乱纸币流通,制造经济恐慌。
数日之后,刑道荣又召集诸将,问道:“洛阳城内可有动静?”
密探回报:“城中百姓怨声载道,官吏惶惶,兵士多有逃亡。然庞德、成廉等人仍拥兵自守,吕布亦尚未示弱。”
刑道荣沉思片刻,道:“庞德、成廉,非忠贞之士。吕布不义,必难得人心,彼等必有异志。可遣密使联络,使其反戈。”
密探道:“已派密使往庞德营中游说,彼尚未答允,恐观望于形势。”
刑道荣道:“不妨,继续游说。只要庞德、成廉稍有异心,吕布自败也。”
遂定反攻之计,遣密探加紧联络内应,准备出兵。
此时,东方军马粮草尽备,刑道荣设下埋伏,密令内外夹攻。
刑道荣闻密探所报,深知庞德、成廉等人之心已动,遂谋欲借其势瓦解吕布。
乃召司马公、张文远、军师等诸心腹,再议反攻之计。
刑道荣端坐高台,先开口道:“吾遣密使游说庞德、成廉,彼等观望未定。欲联络彼等,须借巧计。诸位以为何如?”
司马公思忖片刻,道:“庞德、成廉皆非忠贞之士,但恐观局势而行。若使彼等倒戈,需立胜局,使其无后顾之忧。”
军师亦道:“司马公所言甚是。吾料彼二人必怨吕布,不满其暴政。可派人假冒吕布亲信,于庞德、成廉营中传言‘吕布已绝无退路,欲收拾金银逃亡’,彼二人闻此消息,必疑吕布弃之而逃,进而生异心。”
刑道荣大喜道:“军师之计妙哉!此言若传,彼等必自乱阵脚。司马公,汝可派心腹前往,以速传此谣。”
司马公拱手道:“属下领命,必不负所托。”
刑道荣又问张文远道:“张将军,先锋军马准备如何?”
张文远答道:“主公放心,先锋军已整装待发。末将已令兵士习于云梯、冲车之用,火油备足,粮草齐全,随时可发。”
刑道荣笑道:“如此甚好。待谣言传布,庞德、成廉势必心生惧意,内应官兵亦必响应。张将军率军趁势攻城,司马公则于市井中继续扰乱金银,确保攻城之势。”
诸将纷纷领命,各自归位。
司马公遣心腹往庞德营中传谣,谣言迅速传开,庞德疑心渐生。
成廉得知亦不安,暗中盘算自保之策。
彼二人互通消息,心中更觉吕布无退路,遂商议观望形势,不再死忠。
洛阳城内,百姓多闻此谣,亦纷纷猜测吕布之行止。
商贾更是心惶惶,恐暴政再临,遂纷纷囤积粮草、收金银、弃纸币。
物价飞涨,市井动荡,商肆纷纷倒闭,城中更显一片萧条景象。
吕布察觉局势不稳,召集亲信商议。
庞德、成廉列席,吕布问道:“近来城中谣言纷飞,诸卿以为何计?”
庞德拱手道:“谣言不足信,唯主公振奋人心,整肃军马,可安定局势。”
成廉亦道:“然主公不可大意,宜密防城池,整顿兵甲,防内外之敌。”
吕布冷笑道:“吾治下何惧外敌!刑道荣纵有金银之力,亦难攻吾城。彼欲以谣言扰乱,吾自当整肃军中,以安民心。”
遂命亲信王则领兵巡城,庞德、成廉各自守营,以安定军心。
然庞德、成廉心中已怀疑,闻命之余,皆只守营中,不肯贸然与刑道荣军正面交战。
王则奉命巡城,亦觉形势不妙,遂多防备,不敢松懈。
刑道荣军中密探频频传来谍报,告知吕布城中军心不稳,百姓惶恐,庞德、成廉皆已生异心。
刑道荣闻报,决意乘虚而入,遂召张文远及军师道:“时机已至,先锋军当即发兵。张将军,汝领精兵攻其南门,吾自率军相助。”
张文远应声道:“主公放心,末将定当不辱使命。”
刑道荣又命军师联络城内旧部,使其里应外合,共谋反攻之事。
军师领命,道:“吾已与洛阳内应密联,彼等愿于南门策应,将军只须于半夜起兵,待信号而进,必能轻取南门。”
刑道荣道:“如此甚好,攻城之计便托于将军与军师矣!”
张文远率精兵潜伏于南门,静待城内信号。
军师暗中联络内应,命其于半夜时分,于南门点火为号。
届时,里应外合,共攻南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