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内心虽然十分厌恶秦京茹,可顾及到幼小的阎晴儿是无辜的,她还不能没有母亲的陪伴,所以没对秦京茹下狠手。他没动用“文运员”来对付秦京茹,拉她去游街批斗;而只是惊动了厂里的保卫科,让保卫员们吓唬一下她,并把她驱离了红星轧钢厂。
希望落空还受到极大惊吓的秦京茹,一出红星轧钢厂,就逃也似的往四合院疾步走去。秦京茹回到阎家,没有见到喜欢在外玩的女儿阎晴儿,在家里也没见到一个阎家大人。惊魂未定的她坐到饭桌边,想倒点水喝,此时,地上碎烂的勺子和碗及一些血迹引起了她的注意,可平常在阎家什么都不管的她,哪会去理地上的这些垃圾,喝了几口水,就回屋睡她的午觉去了。
秦京茹回屋睡觉后没多久,阎大妈杨桂儿怀抱着手脚被包扎处理过的阎晴儿,从附近的医院回来了,身边还跟着个委屈巴拉的阎解娣。阎大妈为了哄阎晴儿不哭,特地在路上买了几颗糖哄她,而她嘴里不停在埋怨着阎解娣“这么大的人了,连个小侄女都看不好,留她这个女儿在家里吃闲饭有什么用…”
阎晴儿手脚的意外受伤,其实阎大妈杨桂儿、阎解娣娘俩的内心都在自责,由此对秦京茹心生了愧疚的情绪,有点不好意思面对秦京茹,所以一回家就把声嘶力竭哭睡着的阎晴儿,先安置在了阎埠贵老两口的床上。阎大妈清扫地面做起了家务,阎解娣自觉地去做起了手工活,没多久,阎家就静了下来。
下班时间的四合院,夕阳的余晖洒在屋檐上,给疲惫的人们带来了一丝温暖。阎埠贵下班回来,没看到喜欢在家门口玩的小孙女,以为她玩累了在睡觉,他便如常的伺弄着阎家门房边的韭菜,哼着样板戏曲儿,眼睛时刻关注着进进出出的人,恨不得把人家手里的布袋打开看一个究竟。
没多久,憋了一肚子气的李有财也下班回来了,他踏进前院就遇见了阎埠贵,心里的委屈急需宣泄的他,不管不顾的嚷嚷上了:“阎大爷,我发现你们阎家人,可真不知好歹啊!中午,你家儿媳妇秦京茹来轧钢厂找何主任,人家保卫员拦着不让进。我念着都是邻居,就行了个方便:没问缘由,就带着她去见了何主任。”
“阎大爷,你知道你儿媳妇秦京茹找何主任什么事吗?”李有财眼睛盯着阎埠贵,语气不善的问道。
“能有什么事?最多请柱子帮忙介绍介绍工作呗!”阎埠贵一脸懵的胡乱回道。
“嘿,你还真和我想的差不多。我以为大家都是邻居,最多也就是帮忙介绍工作啊什么的。结果,你儿媳妇找何主任是去说:你家孙女阎晴儿的亲生父亲是他,还口口声声要工作、要房子、要1~2千块钱…”李有财怨恨的盯着阎埠贵,愤恨的讲道。
阎埠贵听完李有财说的话,面色难堪的不知道怎么接话了,此刻,他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而两人的大声对话,也引来了院里人的窃窃私语。
“这秦京茹和秦淮茹有的一拼啊,都想着拿捏别人去捞好处。秦淮茹手段频出,就为了吃易中海的绝户,结果两个野种女儿都是和外面的野汉子搞破鞋生的。”
“有什么样的姐姐就有什么样的妹妹,我看呐,这秦京茹是想讹诈柱子。”
“看来这秦家出来的闺女没一个好的,她也不想想革委会副主任,是她可以随便讹诈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