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淡的日子里,人们可以寻找快乐;在困难的时刻,人们应该鼓起勇气。每一个转角,都是日子的礼物。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日子,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纵然遥远,总会各自璀璨。
一腔热血的阎解放,见识了秦淮茹人前的惺惺作态,经历了贾家的洗礼,总算是后知后觉了。或许他真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给整个阎家带来的伤害有多大,第二天竟主动的找阎阜贵去了街道办。
离开街道办的阎解放,对着阎阜贵痛哭流涕了起来,跪在地上哭道:“爸,我知道错了!可现在已经铸成大错了,我以后会洗心革面的,不混出个人样来,我绝不踏进阎家。” 阎阜贵老泪纵横,望着自己大儿子远去的背影,唉声叹气、失魂落魄的去了学校。
阎解放离开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除了身上残余的几十块积蓄,对于他来说“应该是什么都没有了”。这个年月,吃饭要票证、租借房子要介绍信、找工作更难…在四九城没有立锥之地,更没了牵挂的阎解放,报名了“上山下乡”支援祖国边疆建设,没几天他就坐上了开往大西南的火车…
离了婚,改名了的何雨水,租住在了聋老太太的杂物间里,开启了她自认为轻松愉悦的生活。理想是丰满的,可现实是那么的残酷,这年月那么多人缺衣少食,红星轧钢厂、首都机械厂周围哪里有那么多废品给人捡啊。
何雨水饱一顿饿一顿的过着她自以为无忧无虑的日子,这天在红星轧钢厂周围游荡的她,居然又遇到了热心肠、嘴快又好事的小辣椒刘兰。一个好事、一个无家人朋友可倾诉,俩人又闲扯上了,知道了何雨水境遇的刘兰,同情心泛滥了起来,心甘情愿的许诺每天给何雨水一个饭盒。
在贾家贾张氏平时是把粮食锁在柜子里的,贾家的活秦淮茹有份干,吃贾家的饭她是想都没敢想的。不想被活活饿死的秦淮茹,没了阎解放饭盒和小钱钱的接济,只能拿出了搜刮来的私房钱,时不时从黑市买点口粮。可她的私房钱毕竟有限,黑市的高价粮,她越吃越怕...最后她下了狠心,最终把吸血的目光锁定在了易中海身上。
易中海自从和秦淮茹离婚后,从开始的感觉畅快、解恨;到被秦淮茹死皮赖脸的日日挑逗后,理智的克制;再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身心的需求越来越旺盛,反而天天期待着秦淮茹来骚扰。
这天晚上,秦淮茹做好了贾家的晚饭就自觉地出门了,贾张氏、棒梗理所当然的吃了起来。小当在贾家大门边像条小狗似的,用讨好、期待的眼神看着贾家奶孙俩。
经过了多次的较量,小当可再不敢直接上手抢棒梗手里的吃食了,若她敢抢,轻则被贾张氏毒打一顿,重则挨了打还要被驱赶。她可不想再睡四合院的天井或者四合院外的公厕了。像狗一样摇尾乞食,至少还能睡在暖和的贾家厨房柴火堆里;棒梗开心了,多少还会给她留一口。
贾张氏看到小当,就会没来由的厌恶,可看到棒梗像喂狗一样喂小当,棒梗每次都会很开心,她也就不说什么了,毕竟有钱难买孙子开心嘛。
秦淮茹在四合院里晃荡了一圈,还和往常一样,没一家没一个人搭理她,饿极了的她,鼓足了勇气,轻轻敲响了易家的门。易家的门刚开条缝,秦淮茹就熟络的窜了进去。一个想空手套白狼,一个不想负责就想占便宜;一个真的好饿,一个真的越来越饥渴…
易中海见秦淮茹窜进来了,顺手关了门,明知故问道:“秦淮茹,你来我家干嘛,快走吧,别引起别人不必要的误会,有损我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