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啊,你既然和秦淮茹结婚了,小当也算是你的女儿了。”
“你看她,一嘴的血污,都干在了脸上了,你们也不管管啊;这躺在大门口算怎么回事啊,赶紧拉回家吧,别给院里造成不好的影响。”
刘海中在那里大声的说道着,恨不得整个四合院,都能听见他在行使一大爷的权力。说完他和阎富贵就各自回家了。
边走着,刘海中得意的腹诽着“我才不管你们易家、贾家理不理小当的死活呢,反正贾家的孩子也不怎么样,我给院里人知道我管过了就行。”
吃了闷亏的易中海,只能把小当抱进了家里,让秦淮茹照应一下小当。
“中海,贾家都不要她了,你管她干嘛呀。”秦淮茹反而在那里,责怪起了易中海。
“她也不去贾家,赖在家门口,院里人怎么看我们。”易中海叹着气,无奈的说着。
“你要收留她,以后叫她在外屋活动;你要让她睡家里,就在外屋给她用凳子凑个床吧。”
“别指望我会照顾她,为了她,我受了多少咒骂、多少委屈、多少苦头了…”秦淮茹说着,哭了起来。
郁闷的易中海,只能给小当擦洗、拿吃的…伺候起了小当。
时光,淡如清水,搁浅了略带浑浊的泥沙,随着时间,随着阳光,然后慢慢的蒸发,没有人察觉的消失了。
易中海平时虽然节约,可毕竟是7级钳工,一个月80多块钱呢。这新婚的一周,可没亏待秦淮茹、小当,家里不是有点肉菜,就是大白面馒头,最差也就二合面馒头会上桌。
秦淮茹的脸色,菜色眼见的在褪去;小当本就是被贾张氏骂惯打惯的,没几天就生龙活虎了,在易家好吃好喝的,也没人打骂,现在把易家当成了自己的家了。
这天午后,院里人睡午觉的睡午觉,收拾家务忙活的人,在忙活着。
元气满满的秦淮茹,出去“割肉”了,她要去找“猪肉强”显摆她的好生活,让他吃醋、让他后悔、让他跪着舔…
贾张氏、贾东旭在家里,呼呼的睡着午觉,百无聊赖的棒梗、小当又混在了一起,不知是血脉相通,还是两个人都没人搭理他们。
棒梗、小当两人,从前院晃荡到后院,再到中院,没有一点新奇的东西,能引起他们的兴趣。最后,两个人去了易家,在那里翻箱倒柜起来。
易中海不管是出自真心,还是为了颜面,把小当接回家后,可真是没骂过一句、动过一指头,他和秦淮茹吃啥,小当就跟着吃啥。
可能有些天性是与生俱来的,像从贾家出来的孩子,就很“狼”性。
这不,小当见着易中海,经常从一个柜子里拿钱拿票,她见家里没人,就带着棒梗翻找起来了。
两个人没翻找多久,还真被找着了,小当学着易中海的样子,不断把钱、票塞进衣服、裤子口袋。棒梗在边上痴痴地看着,他也不知道小当拿这些不能吃的,有什么用。
小当装完了铁盒子里的钱票,就拉着棒梗,一蹦一跳、欢天喜地的去巷子口的糖果小铺、烧饼铺、杂货铺玩去了。
在熙熙攘攘的四九城街头,行人络绎不绝。他们或快或慢地行走在路上,忙碌的身影带着一种与时间赛跑的紧张感。
繁忙的工作结束,易中海想着家里的秦淮茹,带着迫切的心情,步履匆匆,往四合院赶。
回到家里,心心念念的秦淮茹不见踪影;就连喜欢在院子里晃荡的小当,也没见着。看着凌乱的屋子,柜子门虚掩着,被翻得一团乱,地上散落了很多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