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呼啸,天际昏黄,雪花纷纷扬扬无声无息地降落在地上,给世界披上了一层厚厚的白色外衣。
身无分文、无所依靠的傻柱,想去四合院附近的桥洞避避风雪,等棒梗他们消了气,再回“家”。
垃圾、纸皮毕竟不能带来多少温暖,寒冷与饥饿让傻柱紧紧地缩成了一团,慢慢地失去了知觉、意识…
寒风凛冽,万物都显得那么宁静和安详。
是的,一切都结束了。
旺旺…阵阵狗吠声传来,有狗在远处的垃圾堆处争抢几块骨头。
总算天亮了,此时的傻柱感觉不到饥饿与寒冷,更没有了被打的痛楚,只觉得自己的手脚恢复如常了。
目光下移,见到缩成了一团、被冻成冰堆的自己。
此时此刻的傻柱,飘在空中不知所措。
咯吱咯吱…只见许大茂由远及近,正踩着雪,向桥洞走来。
许大茂看着被冻成冰堆的傻柱,放声大哭。
“傻柱,你这个傻子,怎么就这样走了呢”
“你不是喜欢和我斗嘛!我站在这里呢,你起来啊”
“呜呜…我还没和你斗够呢,你怎么就比我先走了啊!”
“都说“戏子无义,婊子无情”,像秦淮茹这种馒头换馒头、随意跟人进小仓库、钻钻地窖的女人…”
“你怎么就那么喜欢和她亲近,亲近就算了,还敢和她结婚。”
“现在好了吧?得到报应了吧?”
许大茂哭泣了一会,就转身走了。
过了半天,许大茂带着街道办的工作人员来处理他的遗体,接着带到火葬场火化,然后把骨灰带回了他的乡下老家安葬,所有的身后事都是他一人在出力出资完成。
许大茂去找过贾家的人,可他们从头至尾没有露面。
去找了何雨水,她仅仅是烧了些纸,哭骂着傻柱:
哭诉:自己婚后和傻柱基本就不往来了,哭问傻柱:为什么就不能和秦淮茹一家,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呢…
就这么死了也是活该。
傻柱飘在空中,静静的看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