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把握到时候起到决定性作用,可是何大清这酒菜又太馋人。
闫埠贵思索着,忽然又想起一个问题。
“老何,老易现在一个月也有几十块工资,他那人又讲究名声,一个月两块钱吧,对我来说那是大钱,对他来说好像并不算多。”
“老何,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贪那两块钱?还有啊,就算这事儿戳破了,他把钱还了不就完了?为什么非得不让你在四合院住着?”
何大清冷笑,“能为什么?为了挑拨我跟我儿子的关系,为了找个现成的儿子给他养老。”
“什么!”
这下闫埠贵是真的震惊了。他因为震惊,不小心把酒杯里的水弄洒了些,又赶紧趴桌子上舔了舔。
“哎呀呀,可惜了可惜了,别浪费啊,这么好的酒。”
闫埠贵舔完之后还嘟囔着,恨不得把桌子吃了。
何大清倒是无所谓,这散装酒没花几毛钱,里面的千年陈酿,他又一个泉,源源不断。
“行了,洒就洒了,我再给满上。”
何大清大方的给重新满上,闫埠贵激动的赶紧用手扶着酒杯,那灿烂的笑,脸上的褶子堆积的都能夹死蚊子。
“这怎么好意思,哎呀,老何,你跟之前是真不一样了。”
“就冲你这,我一定站你这边,到时候老易要是难为你,我第一个不服。”
闫埠贵立即表态,也没有了任何顾忌。
不就是一大爷吗?
到时候闹大了,一大爷叫那小子当不成。
“这事儿咱琢磨琢磨,易中海绝对没好果子吃。”
“他个绝户,算盘比我打的还精明。”
“要说为什么绝户,这黑心肝呀,就是得不了好。”
闫埠贵嘟囔着,对易中海是十分嫌弃。
何大清见目的达到,又把之前原身被易中海坑了的事说了。
白寡妇跟易中海做局,原身做了接盘的,还被逼着拉帮套,养活那俩拖油瓶。
这事儿,闫埠贵听了都连连骂娘。
“这老易真是没治了,你不说,我一直蒙在鼓里呢。”
“当时我就想,你那么好的工作,还有一儿一女,日子过的美滋滋,怎么会那么想不开,跟寡妇跑去保城。”
“现在你这么说,我全明白了。”
何大清叹了口气,可惜他穿越过来晚了,不然在何大清跑之前他就杜绝此事发生。
而且现在过去那么多年,他根本就没有了当初被陷害的证据。
空口白牙的,怎么说的清楚。
何大清又叮嘱闫埠贵,“这事儿你知道就行了,我现在没证据,还不能用这件事弄他。”
“不过我也不会轻易饶恕,以后但凡是有任何机会,我都会把这件事翻案。”
闫埠贵连连点头,他感觉眼前的何大清真的变了。
之前的何大清他虽说没有深交,但绝对没有这样的思维睿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