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男人脖子上下来的时候,孟然腿软的站都站不住,花xué里还有未被吃完的蜜yè,淅淅沥沥落在了地上,裙子早就被卷到了腰
部,那带着晶莹水露的粉sè花瓣,完完全全的bào露在空气中。
而萧韧更好不到哪去,那根被皮带捆住的肉bàng,早就憋成了青紫sè,青筋突起,怎么看怎么吓人。
他已经准备求饶了,跟自己老婆(重音)玩互相诱惑,那不是自找难受吗,现在他只想将老婆大人扑倒,怎么过分怎么来。
可是偏偏第五首曲子也开始了。
孟然被吃的浑身颤抖、还直接在空中喷了,自然也不想让男人好过。她蹲下身,将那根皮带抽出,然后扯开已经被撑的不成形
的内裤。
内裤刚一扯开,男人的肉根就弹跳起来,热烘烘的一大块,直挺挺的伫立在她面前,还一颤一颤的,不论是尺寸、热度、硬度
都让人惊叹。
孟然伸出手,娇嫩的手指握住那根紫红sè大肉bàng,在bàng身上摩挲起来,指尖搓碾过上面的褶皱,在沟缝的地方来回抚弄,偶尔
还故意往那些缝隙里面压磨,至于节奏感,自然是跟着舞曲来。
在这样的刺激下,男人全身颤了颤,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次,不时有低哑又性感的哼声响起,听得出来已经极力压抑,却还是
无法完全忍住。
孟然觉得还蛮有意思,男人的所有情绪完全掌握在她手里,随着她的揉捏而左右,这让她很有成就感。
兴致来了,她将chun齿凑过去,张开嫣红的小嘴,把整个玉柱含在口中,啧啧的吸吮起来。
她从没给萧韧咬过,实际上,孟然的性爱经历里,咬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相较于为别人服务,她更喜欢享受服务。
不过偶尔吃一下,倒是也别有一番风味。
萧韧的东西没什么味道,上面分泌的黏yè有些许的腥,却不过分,习惯了甚至觉得还蛮好吃。但是因为尺寸的原因,即便孟然
张大了嘴,也只能含住一个guī_tóu,她用舌尖勾蹭着大菇头,来来回回扫着铃口。
有时稍稍忍耐一下,再往喉咙中吞吐两分,带着棱角的guī_tóu会戳到口腔深处,青筋刮磨着小嘴,没吸两下她就觉得上颚下颌两
腮都酸酸的,便又回到了只吸guī_tóu的样子,可谓懒到了极致。
好在她还知道男人也不容易,剩下大半截含不住的肉bàng,还会用手帮帮忙,一边套弄着青筋突起的bàng身,一边搓揉着大囊袋,
又搓又压,也算是非常敬业了。
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极敏感的guī_tóu,挺直的阳物在女子口中被舔弄、shǔn xī、吞吐,还能听到啧啧的声响,这本就足够刺激了。但
这些加起来都不如一件事让萧韧激动——
这是孟然。
吃着他yinjing的人是孟然!
或者说,孟然愿意给他咬!!不知怎的,看着女孩长着小嘴,腮帮子被撑的鼓鼓的,卖力的吸吮只为让他舒服,萧韧心间弥
漫着又酸又软的情绪,就好像哪怕现在立时死了,也是值得的。
随着孟然吞吐速度的加快,萧韧的呼吸越来越灼热,身体越绷越紧,肌肉硬得跟石块似的,眼里的欲望堆积的越来越多,看起
来就像是某种野兽。
“嗯啊……“
这叫声可比之前的大多了,嘶哑的像是某种树皮划过,连萧韧自己都愣了。男人耳尖绯红起来,孟然也被吓了一跳,连带着牙
齿不小心勾到了大肉bàng的棱角,带动着整个狼牙bàng重重的抖动起来,这就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萧韧再也忍受不住,一把将她拉起来,抱在怀里,匆匆留下一句“我认输了“
然后那紫红sè的大肉根,就着舞曲的节奏,深深cào进了还滴着水的花xué中——
一闪一闪的灯光下,隐隐绰绰的烛光中,近乎全身赤裸的男人抱着穿着完好的女人,跟随着一首一首浪漫的舞曲,一边càoxué一
边起舞。
当音乐舒缓时,càoxué的力道也变得温温柔柔,guī_tóu顶着花心研磨,引得媚肉缠绕蠕动,如同千万张小嘴在bàng身上吞吐,当肉
b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