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希匹的,看看你们,在看看萧纵,其竟在短短一段时间内,就将暂六师发展到了这般强大的地步,人家在以战养战兵力不降反升,而我们呢??几时才能恢复元气。”
伪员长越说越气闷,萧纵的狡猾他可不是第一次领教过了,这个家伙简直就不是一个按常理出牌的人,每每都有惊人之举。
“伪员长,这也不能全怪前线的指挥官们,中央军各部为了打击日寇,那是一直顶在第一线,这才让萧纵占据了先手,得了最大便宜,其心可诛啊。”
一名高级将领满脸的气愤,对于萧纵的做法充满了鄙夷之色。
“屁话,暂六师在抗击日寇方面,那也是不遗余力的。”
“其虽有借着大战之嫌在后方扩充兵力,但我们必须要承认一件事情,萧纵手中握着大批粮食和大批的外国装备,这才是人家发展起来的底气。”
“你们如果有空就去前线看看,看看我们的将士都在吃着那些东西打仗,手里用的武器又是那些,哼,只会纸上谈兵,有个屁用。”
你…你…你…
“你个屁,当初要不是你临阵脱逃,阵地能丢,废物一个,让我死了那么多弟兄,没送你上军事法庭算你运气好。”
作为一名jūn_rén,本应该在战场厮杀,就因为某些将领的贪生怕死,致使友军部队倍受牵连,这件事在整个对日作战之中屡见不鲜。
“啊……我警告你,不要羞辱我了,我……”
“够了,暂六师的事情就这样了,有萧纵顶在左翼,也算是给南京城分担了很大的压力,你们下去后,赶紧讨论出一份撤退方案,这一次绝不能再出现上一次那种的大溃败。”
“是伪员长。”
上海一战后的大溃败,一直是其心中的痛,外面的各界人士都在讨论国府的无能,简直就是岂有此理,他们那些人能知道什么?
呜呜呜……
距离乌龙山炮台不远处的长江江面上,几艘日寇军舰前方一艘艘小船忙碌异常。
“八嘎牙路,这群卑鄙的支那人,竟在长江中弄了这么多的沉船与障碍物,这要什么时候才能找出正确的航道?”
日军舰长满脸的气愤,为了从水路进攻南京城,海军也是没有闲着,但取得的战果却是廖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