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宸骞睁开眼睛,四周一片漆黑。他试图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不听使唤,摇摇晃晃的。一阵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他赶紧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他感到头晕目眩,眼前模糊不清。他记得自己昨夜回来的时候还能自己走路怎么会这样?
他感到口渴难耐,喉咙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他摸索着找到水杯,一口气喝了下去。水滑过喉咙,带来一丝清凉,但很快又被酒精的味道所取代。
他躺在床上,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酒精的作用让他感到烦躁不安,他无法入睡,他爬起来连喝几大碗才停下。
定远客栈服务意识非常棒,知道三人回来时喝醉酒,竟然给他们每人准备了一壶茶,难怪客栈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宇文宸骞想起来,这是喝白酒之后的感觉,天下能人异士辈出,竟然有人利用这个时代的技术酿出堪比浮生若梦的美酒。
几杯茶水下肚后,他慢慢地平静下来,重新躺回床上。虽然身体不适,但他知道自己需要休息。他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进入梦乡。
第二早上醒来,宇文宸骞将壶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才去宇文拓和宇文旭两人的房间看望两人。
宇文拓已经起来,宇文旭这个小菜鸡还在睡觉,两人见他一时半会醒不了,没有叫醒他下。
两人让店小二将房间打扫干净,并添上茶水。便离开定远客栈外出觅食。
两人走进人流涌动的碧映街,一刻钟后,两人打听到一家心仪的酒楼,两人走向酒楼,途经一处小巷,宇文宸骞看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年在卖身葬父。
少年长得高大魁梧,面容英俊,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悲伤和坚定。
他的身材虽然强壮,但背脊却微微弯曲,仿佛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他的双手粗糙有力,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和劳动的印记。
他穿着一件破旧的棉袄,衣衫褴褛,但干净整洁。他的脸上总是挂着一丝微笑,似乎是对生活的无奈和对命运的抗争。他的步伐坚定而沉稳,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仿佛在背负着整个家庭的希望和责任。
宇文宸骞见状改变吃饭的酒楼,坐在少年附近的白松酒楼,一边吃饭一边观察少年。
饭后,宇文宸骞向堂倌打探得知少年名叫余显明,宇文宸骞和宇文拓两人酒未醒,宇文宸骞并没有让宇文拓去打探余显明的底细。
两人回到定远客栈之后,宇文宸骞让店小二找来打探消息的牙子。
不到一刻钟,店小二就为他找来牙子,他递给店小二五十文钱,店小二识趣的离开。
牙子一见面就自我介绍自己的工作内容,以及辉煌战绩。
宇文宸骞挥了挥手示意牙子不用说了,对着牙子开口道:“你替我查查白松酒楼附近的那个卖身葬父的少年。”
牙子听后说道:“包在我包大听身上。”说完转身就离开了,连定金都没有收。
不过一个时辰,包打听就将余显明的身世打听的一清二楚,恨不得连他的裤衩是啥颜色得打探出来。
余显明,出生在零阳县四十里外的一个偏远山村松山村,家境贫寒,其母在他四岁时就去世了早,留下他和父亲相依为命。
从小,他就肩负起照顾年迈的奶奶的重任,尽管生活艰辛,但他始终保持着乐观的心态,努力学习,希望能够改变命运。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眷顾他。在一次意外中,他的奶奶去世,他失去了疼爱他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