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没人用,到时候跟废品没什么两样,我最喜欢的就是我手里这一套,我想看你穿……我忍耐了很久,你知道我多想现在找个人睡一觉,要是以前我肯定干了,可现在因为你,我可以忍,你能不能对我宽容些,能不能……”
“夜离,”季翎寒抱住他,“我可以试一试这个旗袍。”
“真的?”夜离显然不相信。
“真的,”季翎寒拿过,“你不是想看吗?我穿给你看,但不能……”
“嗯。”
季翎寒当着夜离的面脱了衣服,别扭地换上旗袍,穿上乖乖的,夜离见季翎寒畏畏聂聂的,上手帮他,“翎寒,我来帮你弄,你穿上真好看,你要是在民国时期,肯定有不少军阀喜欢。”
“要是军阀喜欢的话,我说不定就和军阀走了,人家有权有势的。”季翎寒甚至都不敢看自己的身体,之前都是别人穿,自己从来没穿过。
“我不管,你只能是我的。”夜离隔着薄布摸着季翎寒的身体,他又有些反应了,及时打住,不摸了。
季翎寒不自在地站在夜离面前,这个旗袍将他的完美线条展露出来,若隐若现的腹肌,实在太过诱人了,再加上季翎寒皮肤白,酒红色跟他配起来简直是“天造地设”。季翎寒就算表情麻木冰冷,有那双迷人的桃花眸就足够了,简直就是魅惑众生妖冶动人的“小妖精”,谁见了不喜欢不痴迷不有反应?再加上季翎寒又黑又密的长发,比女人都有魅力,衬得那个小腰啊,简直绝了。
夜离的耳根又红又烫,脸红得跟红苹果一样,手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总之浑身不自在,他还要忍着那股冲动。
“我能脱了吗?”
回过神的夜离含糊地“啊”了一声,立马反应过来后,赶忙制止,“别脱……”又挠头不敢看季翎寒,“就这样……行吗?”
无意识地挑了挑眉,像是在勾引一样,“你的意思是……什么?”
“我……就……就这样……睡觉……”夜离连说话都磕磕绊绊的。
季翎寒肯定猜到夜离的手会不安分,提了个醒,“你不能再做太过分的举动。”
“啊?”
季翎寒瞪着他。
“不做不做,就单纯的睡觉。”
关了灯一起躺在床上后,夜离果真没做那种事,只是一如往常地乱摸,比之前更多。
现在也不过是十点,季家老宅里依旧灯火辉煌,人声鼎沸,不过老爷子身体欠佳,还是先回房里休息了。
房间内——
anne靠着窗,显然已经等老爷子很久了。
老爷子怔怔地看着她,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人。
anne把烟掐灭,为了老爷子身体好,“时间不早了,还有什么想说的,总要有个遗言。”对付这种老头,anne不需要用枪,但为了所谓的“仪式”,还是拿出来意思意思,她其实也知道老爷子活不长了。
老爷子的目光一直盯着anne的眼睛,缓慢地说:“你……是来报仇的吗?是因为季翎寒吗?”
“是也不是,你该死。”
“你的汉语很好,想必曾经在这里待过,你认识adzan吗?你的眼睛很像她。”
“所以你要说什么?”
“没什么,我活不长了,过不了几天我也该结束我罪恶的一生了。”
anne觉得十分可笑,“让你死得那么容易也太对不起你做的事情了,想想当年的adzan,她的惨样,你要那样死才算对得起。”
“是啊,”老爷子变得慈祥了几分,眉眼间没了那股威严,“当年是我指使的,你可以把我杀了,但我想请你放过其他人。”
“放过?”anne的眼神愈发暴虐阴凉,“你们季家所有的人都不是无辜的,曾经杀害adzan的是你们所有人!adzan留下的孩子你们一样地虐待,你觉得除了你都是无辜的吗?那你错了!十七年前你们就知道这个孩子的特殊,adzan也知道把他留在这里是一个好的选择,她以为你们会因为他的特殊把他照顾得很好,可没想到你们家竟是如此暴虐的对待一个刚经历惨痛的孩子,年仅八岁的孩子。你们明明知道他对你们的医疗有帮助,可你们还要给足了他伤害,这就是你们的无辜吗?”
“rb组织里没有一个好东西,那个女人是,她的孩子也是!”老爷子弥留之际的话还是那么地难听,“我们对待她的孩子已经很不错了,我们让他变得更强,让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更大,我们把他培养成了精英,我们教会了他保护自己。”
“不!你们把他养成了一个疯子,一头野兽,你们让他遭受了不公,让他承受了百倍的痛苦,你们让他的心理受到创伤,你们某种意义上是保护了他,可你们也伤害了他!”
“一个野种,就算留着季家的血又怎样,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野种!如果没有我们,他现在不会活得这么好。”
你们让他一直处于折磨中,他迟早有一天会崩溃,他自始至终都是一个承担,anne没有说出口,“你们一个人也逃不了责任,每个人都要受到惩罚,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而你在阴曹地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们的一桩桩丑事暴露,看着他们接受惩罚。比起直接死掉,不如在折磨中死去。”anne收回了枪,倚靠在窗前。
又说:“你就安稳地死去,你的后辈要为你的过错接受惩罚。”
老爷子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在嘴硬,不过眼神中有着无比的忏悔,anne不知道他在最后一刻到底在想什么,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跳窗而逃,回到车里等候。
拿出镜子,anne看着镜中的自己,还真是容颜老去,失去了年轻的光彩,唯独这双风韵仍在的桃花眸还保有先前的色彩,倒是多了几分成熟。
被夜离骚扰着,季翎寒一直无法入睡,大夏天的,这样更热了。
“夜离,别摸了,都十一点了,明天还要上课。”
“我睡不着。”
“别摸就睡着了。”
“可我还要想你,想你穿着这件旗袍坐在我身上的样子,我很难想象,不过应该会更诱人。”
“别想那么多,不可能。还有,别在我面前说这种话,难听。”季翎寒已经忍了夜离半个多小时了,“你想你的,别说出来,你意yín也好找别人也罢,不要说出来。”
“可你……你可以试一试的,我会很温柔的……”
季翎寒实在是对夜离无语了,他蹬了夜离一脚,“正常生理反应你不知道吗?你让我试试你也会有!别说这种话!还有,你会温柔个屁!”
夜离抱住季翎寒的腰,头缩在季翎寒的颈间,“我不会让你疼的,我会让你很爽,让你对自己有个新的认知。”
“我也是过来人,我不想多说什么了。”
“真的不能吗?”
这回季翎寒没回,直接漠视夜离自顾自地睡了。
还没睡多久,季翎寒又被吵醒了,夜离的动静太大了,季翎寒气得不行,猛地从床上坐起,借助细微的光看着夜离,“夜离!你今天怎么了?不能安分点儿?”
“我……”夜离给委屈住了,“我没忍住……”
季翎寒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他的头实在太疼了,拿上枕头夏凉被,季翎寒到沙发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