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大概说了一下上次去绥城张妈的口中得知的事情,说是她母亲在离开前瞒着所有人去见了辉腾律师事务所的赵律师。
所以现在有时间了想过去看看,所以才想着让他陪着一起去。
一个小时后,新锐大厦15楼。
和季司砚进了事务所,跟前台说了找赵辉律师后,让他们在会客室稍等,就去跟赵律师说了。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50多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推门进来,一见到来人,时清起身,“您好,赵律师。”
“你好,请问二位找我是有什么事情?”赵辉示意时清坐下,目光时不时盯着时清那张脸,然后问道。
时清坐下直入正题,“不知道赵律师是否知道林晓培。”
赵辉闻言,开口:“您是林小姐的?”
“我是她的女儿,时清。”
赵辉看着时清的脸一怔,“二位到我办公室谈吧?”
和季司砚跟着赵辉来到他的办公室,在茶几上坐下,赵辉给他们倒了茶。
赵辉在他办公桌抽屉里翻找着什么,随后拿出了一些资料,才来他们对面坐下,说道:“时小姐,我一直在等您找我。”
时清抿了一口茶道:“抱歉,这些年我并不在国内。”
赵辉颔首,:“我理解,当年的事情我也略有耳闻,所以您母亲林晓培女士才找到我。”说完把手里的资料递给她,
“这些是您母亲离世前的所有不动产,以及一些商铺的经营合同,还有一些是当初她嫁给你父亲时候,她父母所赠的嫁妆。”
时清翻看着资料,都是一些巨额财产,她看了看赵辉,“只有这些吗?”
赵辉点了点头,:“这些都是一些钱财,这些年,据我所知,目前这些都是你那个继母在继承的,你应该打算拿回来吧?”
时清勾唇,“我是打算要拿回来,不过赵律师,我想问您一个问题。”
“问。”
“我说我是林晓培的女儿,您是怎么确定我就是她的女儿,并立即拿出了这些东西,”时清问。
赵辉笑了笑,看着时清,像是想透过她看另外一个人,“有没有人说过,你和你的母亲长得很相似吗?你是她的女儿,我应该不会认错,你们身上还有很多相似之处。”
时清诧异:“你跟我母亲认识?”
赵辉叹了一口气,“旧识了,所以当年她才找到我,委托我替你保管这些东西。”
时清了然,“就只有这些东西吗?”
赵辉闻言,看了看季司砚,又看了看时清,接收到赵辉的目光,“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季司砚握着时清的手又紧了紧。
对面的赵辉看到两人这样子,就感觉自己有一点多余了,不过他也没什么表情变化,慢慢开口道,“剩下的就只有她留给你一封信,我没有拆开过,我也不知道里面的内容。”说完就把信封推给时清。
时清拿过信封,拆开,就看到林晓培留给她的话,:“清清,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想我也离开很久了,你也长大成熟了,很抱歉,只留下你一个人了。
我知道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没有多少时日了,若是可以,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回时家。
也是我当年眼瞎了才会不顾父母的反对执意要嫁给他,清清,还有一件事,你有权利知晓的,我的本名不叫林晓培,我也不是z国人,
我叫林若,我是h国人,我的父母,也就是你的外公外婆,你外公是h国的总统,如若有一天你想要回去见他们,一定要小心h国黎家的人,你小时候我给你右肩膀纹的纹身,是林家世代传承的,可凭此作为信物,顺便代我与二老说一句对不起。还有,清清,对不起,我的女儿。”
时清看完,眼睛有些许酸涩,季司砚也看了信的内容,轻轻拍了拍时清的手,以示安慰。
在和赵辉说了一些事情以后,时清和季司砚就离开了,
车上,时清想到母亲说的事情,问他。“你怎么看?”
季司砚侧身,帮她把一些碎发撩到耳后,才道:“清清,信上所说的,让你不要回时家,我觉得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问题,还有你母亲最后说的,据我所知,20年前,h国总统的女儿,是以外人通婚,所以才离开h国但是去向不明。目前现任总统是前任总统的唯一的嫡子。”
时清叹了一口气,靠在车椅,“有点乱。”
季司砚捏了捏她的手,握在手中,“没关系,凡事都有我在。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