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伤兵营中,哀嚎遍野。
下午一战,广陵军伤亡超过三分之二,回不了的不说,回来大多受伤,其中不乏伤势严重的士兵。
“张超呢?”
公孙瓒解开营门的门帘,大步流星的走进来,有些冷冷的问道。
“禀报公孙太守,我们太守大人受伤了,正在里面包扎!”
一个军侯汇报。
当公孙瓒内帐,看到张超躺在了一张案桌上,臂膀的上一根箭矢还没有拔出来,双目无神,眼蹬蹬的看着的帐广陵军不堪大用,可今日出动的是幽州军,但是还是一点便宜都占不了,这让他懊恼。
“主公,此战田将军的确输了,输给了敌军主将,此人作战风格很凶猛,一上来就拼命,逼迫田将军拼命,田将军考虑的太多,失了先机,倒是了此战之败。”
关靖的确全程观察的这一战,他很直观的分析说道。
“还有呢?”公孙瓒再问。
“还有就是景平军倾巢而出,他们居然丝毫不畏惧我们这时候有一支兵马抄了营寨!”关靖道:“感觉上他们是信心十足,但是……”
“但是什么?”公孙瓒睁大眼睛。
“但是我感觉他们外强中干!”关靖说道。
“外强中干?”
公孙瓒皱眉,他站起来,来回踱步:“斥候并没有发现任何兵马埋伏,而我们眼前的的的确确只有一万多敌军,是不是我太过于谨慎了,又或者他牧龙图少年成名,河内一战的威名之下,让我心生忌惮?”
他长叹了一口气之后,道:“田楷!”
“在!”
“你部明日继续出战,往后的三日,每天你们都必须攻打敌军军营,但是点到为止,遇强敌而退!”
“诺!”
田楷点头。
“赵陵!”
“在!”
“斥候继续搜索,我要把附近百里之内,都搜一遍!”公孙瓒冷冷的说道:“哪怕一支藏着的老鼠,我都要搜出来!”
“诺!”
赵陵领命。
……
接下来的几日,幽州军天天叫战景平军,两军兵马在城外的战场上来回厮杀,互有伤亡。
随着交战的时间过去,双方之间的气压越来越低,仿佛到了一个点。
“公孙瓒还真是难对付!”
牧景都有些沉不住气了:“杜峰来信,已斩了三路斥候,在这么下去,匈奴骑兵要藏不住了!”
“世子,现在我们必须要沉住气!”
张辽劝声道:“相信我,最多两三日之间,公孙瓒必全军出击,他现在应该比我们还要的急躁,南下的粮道可是已经让我们断了几天时间,他撑不住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