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人有千千万万种。
有些人盲目一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有些人为了挣那份口粮,一辈子都在低声下气的日子里度过。
有些人,为了一家老小,为了生活的油盐酱醋。
不得不一把年纪,还在对着比自己小太多的人,低头认错。
有些人不信命,终其一生都在拼搏,可最后却用年轻时,拼命透支身体挣来得钱,养身体。
此时的李子航,心中的杀意如汹涌的波涛,哪怕自损一千,也要让敌人付出八百的代价。
未曾经历过饥饿的人,永远无法理解那种刻骨铭心饿肚子的感受。
未曾经历过痛苦的人,即便目睹再惨绝人寰的场面,依然不会感同身受。
这世上的感同身受,也只有那些经历过相同境遇的人,才发出来的感慨之声。
李子航就是要让对方感受到切肤之痛,痛到极致,让对方心生畏惧,以至于今后罗家想要对付李家,必须深思熟虑。
就如同老爷子当年,出手对付罗家一样,令如今的罗家家主,二十多年都不敢轻易对李家下手。
此时,罗家少主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
毕竟,对别人狠辣和对自己残忍,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
罗家少主那桀骜不驯的样子,也随之消失,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仿佛在掩饰内心的不安。
这才说道。
“既然李少,您想玩,我奉陪到底。”
“不过,咱们这些做主子的,如果身子残了,有损家族形象。”
“您只要不把自己弄的缺胳膊少腿,我随意。”
“您要是想玩狠的,我也陪您玩~”
不管如何,前一局,李家略胜半筹。
因为西参比罗家之人更狠。
这会罗家已没有了退路,除非罗家认输。
不然就得按着李子航的玩法,接着玩下去。
李子航听着对方的话,轻轻翘起嘴角,随意的说。
“既然罗少,想要体面,那么小弟就玩体面点的。”
“您既然已经做了,地主之仪之事,那么接下来就让小弟我,做客随主便的礼仪。”
到了这会,罗家少主,已在言语气势上又输给李子航半筹。
李子航边说,边让人准备匕首。
“小弟我今年刚满十八岁。”
“过生日时,跟罗少您还不认识。”
“这没有罗少您的~生日蛋糕蜡烛祝福,好像缺点什么?”
这样,为了弥补咱哥俩的遗憾,我用十八把刀,为咱们兄弟俩助助兴,弥补一下,没能早点认识的遗憾。”
到了这种地步,李子航依然用过去津门混混文打的方式,来跟罗少对话。
随着李子航的话音落下。
李家人,不知从哪弄来十八把匕首。
为了以防万一,李家没有用罗家人送的匕首。
李子航凝视着木制托盘中,那十八把长达二十公分的匕首,每一把刀都散发着寒光。
他随手拿起一把,沉甸甸的质感仿佛在诉说着它们的锋利与无情。
李子航紧紧盯着对方的眼神,仿佛要透过那双眼,看穿对方的灵魂。
他缓缓说道。
“这第一把刀,是我对您的敬意。”
话音未落,他便毫不犹豫地将匕首狠狠扎进自己的大腿,深度足有五公分。
鲜血如潺潺流水般涌出,迅速浸湿了裤子。
然而,李子航此时脸上竟然还挂着微笑,他死死地盯着罗少,继续说道。
“这第二把刀,是您让小弟我大开了眼界。”
说罢,又是一把匕首无情地插进他的大腿。
一句句话,如同一把把利刃,深深地刺痛着人的心灵。
每一把匕首,都是自残的凶器,也是他向罗少示威的工具。
每一刀都代表着他的坚定与决绝,每一刀都让人感受到他的凶残,和杀意。
十八句话,十八把刀,李子航的双腿已经变成了一片血腥的修罗场,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
鲜血如红色的绸缎,将他坐下的板凳染成了触目惊心的通红。
当最后一把匕首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