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你必须在我和她们之间做出选择，你会选择谁？”

烻梦沉默了，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或者说这个问题会有别的选择。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跟我说好吗？”烻梦继续回避着。

“回答我好吗？”恋似乎哭了，语气里透露着悲凉。

烻梦沉默着，烻梦从跟着研烻走的时候，就没想过要和她们分开，所以烻梦也从没想过会有这个选择。

烻梦又想起了苏韵，跟她一样，自己信誓旦旦的对恋承诺，却连一个选择也做不出来。

烻梦几次想开口说选她，但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我明白了。”恋说完，挂断了电话。

烻梦看着手机屏幕一阵失神，他脑中有许多复杂的思绪，最后都化为了一声叹息。

“嘻嘻嘻……”一旁的鹿鸣看着自己的手机，露出笑容。

烻梦收起手机问道：“回消息了？在哪？”

听到这个问题，鹿鸣的笑容消失了，脸上化为了尴尬。

烻梦一皱眉伸手夺过他的手机看去，果然这蠢鹿没问。

“你到底还想不想找人？”

“想！但是、但是……”

“但是你个头啊！”

烻梦很无语，正想直接帮他问在哪，看着聊天记录的照片，又停下了。

这个小珍下午的时候说自己发烧了，给鹿鸣发了张挂着吊瓶的支架，照片一角的玻璃门正好有诊所的名字。

烻梦拿自己手机里的地图搜了下，很快找到了。

烻梦把鹿鸣手机扔回去：“走吧，应该找到了，明天去看看。”

鹿鸣看聊天记录什么都没多，很是开心。

烻梦带鹿鸣到诊所附近找了个地方住下，第二天一早，就在诊所对面蹲点。

“你说小珍真的会在这吗？”鹿鸣盯着人来人往的诊所问道。

烻梦嚼着巧克力看着街道的一头说：“不一定，只是赌她，今天还会来挂水。如果不来，你还是得问她在哪。”

“这都几个小时了，会不会找错地方了？”

“那你问她在哪。”

“还是在等等吧。”

两人一直等到中午，小珍终于出现。

鹿鸣兴奋的拍着烻梦：“出现了出现了！”

“快过去吧。”烻梦瞥了一眼，是个长的还行的小女生。

“嗯！”鹿鸣激动的起身，拿出手机给女孩拍了个照片发过去。

“猜猜我在哪？”

女生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表情变得有些惊恐，扭头就找了鹿鸣。

鹿鸣举起手刚想叫出声，一个男生走过来搂住了女生，鹿鸣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了一下。

男生看见女生的表情，以为是生病难受，便抱住了她。

女生在男生的怀里，对着鹿鸣摇了摇头。鹿鸣黑着脸，转身拉着烻梦离开了。

这是他的选择，没有质问，没有纠缠给彼此都留了余地。

烻梦看着两人之间越来越远的距离，觉得他们间做过最默契的事大概就是，女孩摇摇头，男孩就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