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说,郭江龙那小子对柳依姑娘有意思了?”卓然问道。
“像是又不像是,说不好。”苏瑶迟疑了一下,说道。
“不管怎么说,柳姑娘也是我的义女,这对我们苏家没坏处。”苏星河笑呵呵的说。
“那柳姑娘是什么态度啊?”卓然抓住了关键。
“妈,你想什么呢!依妹妹已经有婚约了。”
“哎呀,我这一激动差点忘了,好像是听她说过。”卓然拍拍脑袋,懊恼的说道。
“不过,依妹妹跟他男人沟通了之后,他男人竟然同意他们保持联系。”苏瑶惊讶的说。
“这心也够大的。难道他就不吃醋吗,或者有危机感。”卓然感到不可思议。
“妈,你可不知道,人家小夫妻恩爱着呢!”
“你个小妖精,什么私密的事都打听。”卓然嗔怒着。
“哎呀,你们两个净说些没用的,我跟你说啊,学院现在对教学质量抓得特别紧,所有的课都要试讲,你和柳依的时间安排在明天下午,准备去吧。”苏星河把女儿打发走了。
第二天,当苏瑶准备驾驶着宝马x6带着我去京安医学院的时候,门口来了三辆吉普车把路堵住了,每辆车里面坐着七八个身穿黑西装的男人。
桃k,也就是查理曼从车上跳下来,摘下墨镜,皮笑肉不笑的说道,“618,我们又见面了。不是说过不准你再去京安医学院了吗。”
我准备下车跟他理论,苏瑶拉住了我,“别搭理他们,交给我。”说完就给苏星河打了电话,“爸,特情局的人不让我们去学院。”
苏星河在京安市背景深厚,交际广泛,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三教九流都卖他面子。
他知道这事是京安市特情站的人干的。之前,自己跟站长也有交情,没想到这次说翻脸就翻脸,竟然连电话都不接。
苏星河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很快就了解到特情站的头头们有几个关系户在京安市第一人民医院住院。
于是,苏星河一通电话过去,那几个住院的特情站关系户们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什么催缴医疗费,更换床位,甚至更换主治医生。
特情站的领导们一向骄矜跋扈,此次遭遇挫败,关系户们纷纷来电,他们却无能为力。无奈之下,只得愤愤然让这些关系户转院。
门口的对峙依然。
在查理曼的严密督导下,特情站的人这次是铁了心要对抗到底。
苏瑶继续给苏星河打电话,“爸,你到底行不行啊!再不走我们就迟到了。”
我也不太想把事情闹太僵,给苏家太大压力,于是对苏瑶说,“不行我们线上教学得了。”
苏瑶把脸一沉,“你怕他们,我们苏家不怕!我那课程没法线上。”
这苏瑶铁了心要跟我绑在一起,够姐妹,有范儿!
不一会,道路另一头传来马达的轰鸣声,一辆大型铲车吐着黑烟轰隆隆开过来,而且是朝着吉普车去的。
刚开始,查理曼还是悠然自得,以为谁也不敢得罪特情局的人。
哪想铲车到了跟前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根本不理睬特情局的人指挥,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三下五除二就把三辆吉普车推到一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