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的美不代表它有一颗纯净的心。”
“不!你肯定也是一个纯洁的女人。”常来坚定的说。
“刚才你都已经看到了,那个叫桃a的人的宝贝就是我摘掉的,这回你还觉得我是个纯洁的女人吗?”
“是,你肯定是!我相信你肯定是受到了侵犯,或者是遇到了不可抗拒的危险。”常来不假思索的说。
我故意逗他,“如果我说他是我的男人呢?”
“你骗小孩的吧?就他那龌龊样,还能找到你这么年轻漂亮的正房太太。”常来虽然话不多,但看问题还挺准。
“那我如果是他的囚犯呢?”
“那更不可能了,囚犯不都应该关到监狱里吗?”
“唉,一句话两句话也跟你解释不清楚。这么说吧,其实我的经历挺复杂的,我的仇家背景很深厚,又抓不住我什么把柄,只能采取这种方式对付我。”
“他这么做是违法的呀!”常来气愤的说。
“唉,仇家背景太深了,没办法。”我叹口气。
“你对我说这些干嘛?”
“我们萍水相逢,我不想连累你们。天亮了我就走。”我说完就站起身,把盛盐水的碗送回厨房。
可能是站起来太猛,我感到肋骨处钻心的疼,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你怎么了?”常来关切地问。
“没事,可能岔气了。”我故作镇定地回答。
“不对,你刚才给我处理伤口的时候都没喊疼,肯定是受伤了。”常来坚持要看看我的伤势。
我见拗不过他,便掀起衣角给他看了刚刚渗出血迹的地方。
“这是怎么弄的?”常来的眼神中充满了心疼。
我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下,当然省略了摘桃k睾丸的那段。
“这些人也太狠了!”常来气得攥紧了拳头。
“没关系,这点小伤不算什么。”我安慰他道。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常来担心地问。
“先养伤,等伤好了再说。”我无奈地说。
“你这可能是骨折了,我送你到医院看一下。”常来关切的说。
“不用了,我是医生,自己会处理。”
说完,我去卫生间里用含有特殊酶的唾液处理了伤口,然后回到沙发上,开始打坐调息。
等我睁开眼睛,发现常来也坐在门口的地上调息着身体。看样子,他真是个练家子。
他对动静很灵敏,问道,“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
“你这沙发上将就一下吧,我坐着就行。”
“这不是还有一个吗,坐着舒服点。”我指着单人沙发说道。
“哦,不用了,这个姿势我挺习惯的。”
第二天早上一直睡到九点多,黄勇和程生已经走了,江月瑶和杜芊芊也准备到花店上班。
这个房子是江月瑶租的,后来杜芊芊过来跟她分担了点房租。
江月瑶虽然有些浪,但人还是挺大方,“房间就留给你们了,好好happy哦!走的时候把门撞上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