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的是我老乡,等会回到局子问清楚就把她给放了吧,然后那个男的,等下我要弄一把。”
“你想怎么弄?”
“你们进去之后,把那男的铐起来。先断电,我偷偷进去收拾一下,别让他发现我就行。”
“可不要搞得太明显了。”
“放心,绝对不明显,你们最好都回避一下,不要在场,要不然我可不太好发挥。”
民警和保安虽然不理解,但还是按照他的指挥进行着。
两位民警上楼,直接走向尤敬辉所在的房间,卓青远则躲在一旁听动静。
没一会,民警将李林红带出,接着尤敬辉所在的房间瞬间变黑。
卓青远拿着一条毛巾,偷偷地溜到房间里。他摸索着来到床跟前,然后用毛巾塞住尤敬辉的嘴。
接下来,又和上次一样,卓青远故技重施,再把尤敬辉弹一遍。
那种撕心裂肺的绞痛,尤敬辉记忆犹新,怎么都没想到,人生中还会再来一次。额头豆大的汗珠,像密集的雨点。
而且这一次,也彻底击垮了他,犹如当年的卓云山,被卓飞从背后砸一砖头一样。以后每次当他在兴致盎然的时候,总会想起被人弹肿的样子。久而久之,就再也不敢抬头见人,彻底的继承了卓云山的外号,尿湿鞋。
几分钟过后,卓青远悄无声息地回到自己房间。保安和民警还有点纳闷,他们没听到尤敬辉异常的尖叫声,他身上更没有任何外伤。
当他们让尤敬辉穿衣服时,才惊醒卓青远这家伙不走寻常路,保安掀开尤敬辉的裤子看一眼,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回到所里,李林红倒是爽快地交待实情。可是民警并没有为难她,直接把她给放了,反倒是尤敬辉,被人弹肿之后还被扣下来。
事情与第一次出奇地一致,尤敬辉不得已,只好打电话给赵济申。
尤敬辉心里笃定,这件事肯是卓飞干的,可是此时他一点证据都没有。正如当初,他害卓飞滚进山沟一样,查无实据。
卓青远回到房间时,金玉梅早已洗漱好,躺在被窝里看着电视。
“你刚干嘛去了?”
“报个仇,顺便解救一个失足少女。”
“听不懂。”
“我不说有人嫖娼吗?那男的我认识,之前有点过节。女的是我同学,李林红。”
“啊?她怎么干这个?”
“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吃醋吗?”
“呸,谁吃醋?”
“或许因为钱,或许是因为情吧!她的性格放荡,干这个我一点也不意外。相处那么长时间,她是个情感包袱特别重的人,或许是因为李庆的qiáng_jiān击垮了她。”
“你是不是心疼她?又觉得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