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他一直在找巫族吗？」

【对啊，灵族和巫族都在找，主人种族的使命就是守护巫族和灵族，几十万年了，也只找到了不足千人，而最近30万年一个也没找到】

「所以，收藏塔是不是他们用来找寻巫族和灵族的手段？」

上官晴儿问完后，莫名的想起了之前老盖亚的那句“收藏塔不也是信仰”，心里便有点不太舒服了。

【是但不全是，我出生在混沌深处，算是先天混沌神器，自有一些能力，卡牌不过是一种形式，别的也是可以的，比如符、丹之类的，只要是外物都行】

【我最大的能力是空间掌控和规则重构，所以我有很多分身在虚空中游荡，破界，快速探索并掌控一界】

【所以，用我的分身找寻巫族和灵族，确实是一个很有效的手段，但这只是附加，更多的是让我用我所携带的这些外力，帮助各界的生灵快速成长起来，形成战力】

【更多的，我现在还不能说，但浅浅要相信毛球，我与你一样爱护生灵，不愿意看到他们死亡】

【你的阿离，就是我的分身在虚空游荡时偶然救下的，神恩卡包中的大部分灵物卡，也都是这样来的】

「但，也许没有收藏塔就不会让天道有缺，也不会出现空间裂缝不是么」

上官晴儿心里是愿意相信毛球的，但有些问题搞不清楚，她实在是意难平，所以，她问了。

【这确实是我的问题呢，之前都没想过，但在幽荧界和光辉界的这两次，已经让我发现问题了，后面我会改进的，之前的一些界面，我也会尽力去修补的，就跟与青苍界的天道重新契约一样】

毛球这一说，倒是让上官晴儿想起之前小小说的共享契约的事儿了，她便顺着问了下去，将之前的话题挂了起来。

毕竟，一切看行动的，与毛球怎么说和她上官晴儿信不信都没关系。

「我听小小说，你和他重新订立了契约，共享权利什么的，是怎么回事？」

【小小是谁？青苍界的天道吗？】

「对，他能跟小汤圆直接沟通了」

【真好，浅浅真厉害，能直接跟天道沟通的，都是天眷者呢！】

「是小汤圆，我还不行，境界不够的」

「不说这个，说说你那个重新契约的事」

【小汤圆是你的本命灵宠，眷顾她就是眷顾你】

【重新契约就是我把所有天道的权利都还给他了，之后从他那里拿到了一些我必须要用到的权利，比如开辟次空间，比如跨界传送之类的，这样天道自身是圆满的，而我也能正常运行】

「那这样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要的，不过比以前反而少了，你知道的，收藏塔是会自动收集天地间的能量的，之前要用这些能量支撑收藏塔和拿到的那些权限，现在只需要回馈一部分给天道就行了，他升级会更快，我消耗会更少】

【而且，现在不是还有下级收藏塔，和那些异族的材料么，我只会有更多的能量的】

上官晴儿细细品味了下毛球所说的，大概知道这就是不留师弟之前所说的“双赢”、“多赢”这样的结果，虽然还是不太明白，但总算是放心了。

至少，大家都是越来越好的，而不是一方的好是基于另一方的坏，那样的话，她会觉得亏待了毛球的。

「好呢，那我们一起加油，我争取多去装一些收藏塔，你也加油把其他地方都整的更好」

【嗯嗯，浅浅也加油！谢谢你呢】

「不客气，不客气，毛球最棒！毛球加油！」

……

等上官晴儿结束了和毛球的对话才发现，灵娲已经站在自己面前多时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打了个招呼，并对自己没发现对方归来表示歉意。

对方自然的表示了没关系，并主动召出自己的收藏册，向上官晴儿请教起了更多的细节问题。

当对方得知这收藏册本身还能升级后，那被震惊到呆滞的神情，惹的上官晴儿“哈哈”大笑，连之前因为和毛球勾兑而留在心中的阴霾都冲淡了不少。

但也只有她自己知道，灵族也好，巫族也好，一旦被异族知道，一定会是一场灾难，而她暂时却不知道该如何跟灵娲将这个事情，生怕对方以为自己是想把她藏起来，不让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