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望向了那久未说话的阿三。
阿三见状,笑了笑道:“既然姑娘有意,我也不好推辞,那就帮我这位兄弟算算吧。”
说罢,就又望向了无忧。
那木兮儿也转过头,盯着无忧道:“不知公子想问些什么?”
无忧望着二人,顿了顿,随即道:“那我就写个字,有劳姑娘帮我测测吧。”
那木兮儿随即道:“请公子赐字。”
无忧略一思索,随后在手心里写了一个殇字。
那木兮儿望着无忧手中的殇字,随即缓缓道:“殇,不成人也,公子想问的应是吉凶之事,不知公子是替自己问的,还是替别人问的?”
无忧顿了顿,道:“既为自己,也为别人。”
那木兮儿听罢,缓缓道:“殇,未及成年而死,公子此刻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自然不会有所殇,那么公子口中的别人,只怕已经有所殇了。”
无忧听罢,发出了一阵叹息之声。
那木兮儿见状,安慰道:“公子不必感伤,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本就不是我等能控制的了的,又何须耿耿于怀呐。”
无忧望了那木兮儿一眼,随即感激的点了点头。
那木兮儿对着无忧笑了笑,随即转头望向阿三道:“三公子可有想问的吗?”
阿三顿了顿,随即若有所思道:“姑娘不是说了嘛,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又何需执着呐。”
那木兮儿听罢,莞尔一笑道:“公子高义,反而是我太执着了。”
说罢,三人均笑了起来。
此后数日,无忧每天要么拉上阿三,要么自己独去,每日与那木兮儿,谈天说地,游山玩水,好不畅快,时间一长,将那赵氏父子之事,俱都抛诸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