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源钱庄,金陵城内谁人不知这是张生福,张员外的产业,又怎会是我的呐,您这个玩笑,可开的有些大了。”
赵不凡听罢,朝着李掌柜的,微微拱手致歉道:“小人初来宝地,多有不识,还望掌柜的您不要见怪呐。”
李掌柜的听罢,微笑道:“这个自然,这个自然。”
赵不凡接着道:“既然这里不是张公子的产业,那想必张公子来此,也和我一样,是想和李掌柜的做点生意吧。”
张枫眠笑了笑道:“那赵公子可猜错了,我来此地并不是做生意的,只是找个朋友罢了。”
赵不凡顿了顿,随即道:“哦,张公子可真是善与人交呐,没想到这小小的钱庄之内,都有张公子要找的朋友,我此刻也是好奇得很呐,不知道张公子这位朋友可在这里,我斗胆,也想见上一见。”
不等张枫眠答话,那后堂内已转出一人,不是那无忧又会是谁。
无忧先是望了望张枫眠,随即朝着赵不凡走去,边走边笑着说道:“听说赵大爷的公子要见我,当真是荣幸之至呐。”
赵不凡望着朝自己走来的无忧,突然浑身一个激灵,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了。
顿了顿,笑着道:“张公子的这位朋友果然是神通广大的很呐,我们第一次见面就道出了我的家承,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呐,而我却连公子姓什么都还不知道,真是惭愧的很呀。”
无忧听罢,笑了笑道:“我本寂寂无名之辈,不似赵公子这般家世辉煌,说不说又有什么区别呐。”
赵不凡听着,接着道:“公子何必自谦呐,想那隐逸村的珠宝,我父子二人拼尽全力也没有得到,而公子却不费吹灰之力就拿到了,只此一项,就高出了我父子二人许多。”
无忧听到此处,已知来者不善,顿了顿接着道:“这隐逸村的事,赵公子可当真是错怪我了,我只是替那窦二与总督大人搭了个线,那批珠宝我对天发誓,我是分文未取呀。”
赵不凡虽是满脸的不相信,可是嘴上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的骂了一句那窦二。
张枫眠此刻也已知晓了那批珠宝的来历,已然明白了此次陷阱是为谁而布的。
顿了顿,望着赵不凡道:“赵公子已然见到了我这位朋友,此刻心愿已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事,是我可以效劳的。”
那赵不凡眼见张枫眠已下了逐客令,顿时面露不悦道:“张公子真是好心急呐,我才与你这位朋友刚说了两句,你就不愿意了,那我如果要和你这位朋友促膝长谈的话,你岂不是就要立即赶我走了。”
张枫眠听罢,顿时笑道:“赵公子您真是误会我了,您与我这朋友如何,又岂是我能决定的呐,再者说了,此地又不是我的宅子,我又有什么权利决定您的去留呐。”
赵不凡望了一眼二人,随即一边朝外走,一边笑着道:“我可不想当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这就告辞了,改日再来拜访。”
说罢,人已走到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