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镇为民碰了一鼻子灰之后,好不郁闷,翻身上马,跟在了队伍后面。
除此之外,更让他紧张的是,在那总督身侧,他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个昨晚就应该已经不存在于世上的身影,这个身影实在让他觉得犹如芒刺在背,一刻不得安宁。
望着那浩浩荡荡进城的队伍,阿三不由得感慨道:“那镇为民在这金陵城里为非作歹了这么些年,这次怕是真的要栽在张枫眠手里了。”
无忧听罢,也不由得感慨道:“我这个发小,也当真是个手眼通天的人物呐,这称雄金陵城内这么多年的南镇二人,就这样被他给收拾了,当真是让人不得不服呀。”
阿三点了点头,随即担忧道:“这张枫眠的手段,当真是让人啧啧称奇呐,他以后如果不对付你还好,如果要对付你,那当真比那南镇二人难缠百倍都不止呀。”
无忧望了望阿三,扪心自问道:“枫眠之后真的会对付他吗?之前他一直伤害自己,还可以说是被南镇二人所逼,如果在这之后他依旧如此,那又会是为了什么呐,此刻他的心里也没有了答案。”
镜头一转,此刻知府大堂上一派庄严肃穆的景象,只是坐在公案前的并不是那镇为民。
镇为民此刻正坐在下首,望着坐在公案前一脸严肃的张承泊,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张承泊望了望镇为民,随即朗声道:“我此次来一是例行巡视,二来是有人将状纸告到了总督府,我不得不来,府台大人,你可知那状纸,状告何人呐?”
镇为民抬头望了望张承泊,随即回道:“启禀部堂大人,小人不知,还请大人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