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三眯着眼睛,望着那光明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无忧也抬起头来,用手遮着阳光道:“嗯,那南宫瑾剩余的珠宝已经到手了。”
阿三顿了顿之后,道:“这不是很好嘛!”
无忧轻轻地嗯了一声之后,叹息道:“按理说我此刻大仇得报,应该喜极而泣才对,可是我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不但不高兴,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落寞、孤寂,甚至于还有一丝丝难过。”
阿三低头望了望无忧,顿了顿之后,答非所问道:“南宫瑾怎么样了?”
无忧缓缓道:“听人说,好像已病入膏肓,万事都需要人伺候了。”
阿三听罢,面带诧异道:“怎么会这样?这些珠宝虽说是笔不小的财富,可是那南宫瑾家业何止千万,这些损失他还是承担的起的。
再者说了,这南宫瑾商海沉浮了这么些年,这点变故,绝不至于让他一蹶不振,这中间是不是还有其他缘由?”
无忧点了点头,随即道:“我也觉的,单单是这一件事的话,绝不至于让他到这般地步,显然是还有其他变故,而且我也是道听途说的,消息到底可不可靠,还有待证实。”
无忧顿了顿之后,接着道:“还有一点,比较奇怪,有消息说此刻那南宫府上下已由张枫眠接管,大小事务都由他一手操办。”
阿三听罢,陷入了沉思,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缓缓道:“如此一来,就说的通了。”
无忧急忙问道:“说的通了,什么说的通了?”
阿三顿了顿之后,道:“自然是你说的这件事了?”
无忧听罢,急忙道:“快说说看,为什么说的通了,我现在真的是一头雾水。”
阿三望了望无忧,随即道:“本来我也不太确定,南宫瑾生病这件事的真伪,直到你说出张枫眠已掌管了整座南宫府这件事,我才完全确定。”
无忧听得云里雾里,接着问道:“为什么凭此就可以确定呐?”
阿三顿了顿之后,接着道:“你想想看,那张枫眠平日里与南宫府往来,最怕别人说他什么?”
无忧不假思索道:“那自然是怕别人说他明着是娶南宫府的小姐,暗地里是想趁机吞没南宫瑾的家财。”
阿三点了点头,随即道:“那么如果传出了张枫眠已接管了南宫府上上下下这种流言蜚语,谁会第一个跑出来澄清?”
无忧顿了顿之后,道:“那自然是张枫眠了。”
阿三听罢,接着道:“可是你是否见到那张枫眠站出来澄清这件事呐?”
无忧摇了摇头。
阿三望了一眼无忧,接着道:“这说明了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吧。”
无忧点了点头之后,赞同道:“不错,不错,的确已不言而喻了,那张枫眠既然不站出来澄清,那么就说明他已经得手了,已经没有再隐瞒的必要,也就没有再澄清的必要。”
阿三接着道:“只是这南宫瑾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刚开始也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我想到了铁兄之前描述的一人,才恍然大悟。”
无忧顿了顿之后,怀疑道:“莫非你说的就是那千面尊者?”
阿三点了点头,接着叙述道:“你可曾记得之前铁兄讲的,那埋伏的人马并没有全军覆没,而是走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