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这两拨人马已分出了胜负。
那黑衣人虽然人数不多,可是俱是好手,而且下手狠毒,招招致命。
现在那押运队伍已只剩下领头的和马车内的一人,其余的人均已魂魄归西了。
而那黑衣队伍除了二三个功夫较弱的被杀之外,其余的只是身上挂彩,并无大碍。
那黑衣首领,跃下马来,走上近前,对着押运队伍领头调侃道,‘那马车上的人一直不敢露面,难道是阁下的相好的,没想到阁下居然有这龙阳之好,是不是将人请出来,让我等弟兄也开开眼呐。’
说罢,那些黑衣人俱都yín笑了起来。
那押运头领呸的一口吐沫朝着那黑衣头领啐出,随后愤懑道,‘不要脸的东西,不要在这里信口雌黄,信不信你爷爷现在就要了你的小命。’
嘴上虽然这样说着,可是手上却并没有什么动作,显示是对于自己能否战胜那黑衣首领并没有多少自信。
那黑衣首领,脾气貌似也是相当的好,被骂了之后也不还嘴,只是走到马车近旁,将那车里的人拖了出来。”
无忧听着,旋即问道:“这车里的人,莫非真是个男的,难道那押运头领真如那黑衣头领所说,有些断臂之袖的喜好?”
那铁若钢望着无忧,无奈的笑了笑,随即道:“这车里的人的确是个男的,而且公子之前应该还见过,至于他们是不是真的有那断臂之情,我就不得而知了。”
无忧听的有些脸红,也知自己有些过于好奇了,顿了顿之后问道:“我之前见过,而且还在马车上,让我想想,莫非,是那个人,是的,一定不会错了,是不是就是之前押运队伍里那趁乱逃了的人。”
铁若钢点了点头,随后道:“不错,正是那人。
我们原以为他被吓破了胆,早已逃得不知所踪了,现在想来,当初应该是趁乱藏了起来,之后一直尾随在我们身后。
现在这波押运的人马,想来也是顺着他留的标记,找到我们,随后进行偷袭的,这个人颇有些不简单,当初真是小瞧他了。”
无忧看着铁若钢的表情,面上稍有遗憾夹杂着些许不甘。
想来是觉得当初如果直接将那人扣下或者杀了,就不会有后面这么多事了,也不会有这许多人白白牺牲了。
顿了顿之后,那铁若钢接着道:“那人被从马车上拖了下来之后,就一直伏在地上,蜷作一团,瑟瑟发抖,看着极为可怜。
那押运头领见此人如此懦弱,不禁一口吐沫啐在他脸上大骂道,‘没用的东西,果然和那南宫老贼一般无二,也不知镇为民那小子为何要和这种人合作,真是有眼无珠,活该失败。’
此刻那押运头领已知没有了生还的可能,对那镇为民也不再尊敬,破口大骂了起来。
只是那黑衣头领听到那押运头领说到南宫瑾的时候,眉头不禁微微一皱,虽然动作很小,却也被我看到了,想来他与那南宫瑾颇有些渊源吧。”
无忧听着,随即问道:“那押运头领,后来怎么样了?”
铁若钢望了望,那湛蓝的天空,叹气道:“自然是难逃死劫,只是临死之前,他却给我们帮了一个大忙,如若不是他,恐怕我们最终也无法劫取到这批珠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