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瑾顿了顿,深吸一口气接着道:“按照眠儿今日所说,这收购与否,已经和金源钱庄没有关系了,主要在于那大主顾是否点头,当务之急,我们要设法找到那大主顾居所,和他见上一见,才有可能解决当下的困境。”
镇为民听罢,连连点头称是道:“还是南宫老弟有办法,一下就切中要害,让人不得不佩服呀,只是这件事该如何做才妥当呐,还请南宫老弟你拿个主意。”
南宫瑾一听,顿时心里埋怨道:“好你个老狐狸,自己不想出面也就罢了,还撺掇着想让我打头阵,我才不上这个当呐。”
随即又故作晕倒之态,稍事休息之后,咳嗽了几声才缓声道:“此事我去再好不过,奈何年老体衰,疾病缠身,适才又受此惊吓,只觉身体愈加虚弱,只怕已时日无多了。”
说罢竟掩面而泣起来。
张枫眠看着二人惺惺作态的样子,顿时觉得有些好笑,心里盘算道:“你二人在我面前如此这般卖力表演,无非是想让我去替你二人探一探那个大主顾的虚实,直说便是了,何必在我面前演戏呐。”
随即一抱拳道:“岳丈大人身体有恙,知府大人又身份特殊,不便出面,如蒙不弃,小人愿意再去探探那大主顾的虚实,以便二位参详。”
此言一出,无论是站在一旁的镇为民,还是瘫坐在桌椅上的南宫瑾,俱都迎了上来,拉着张枫眠的手,连声称谢。
张枫眠随便应付了几句之后,就从南宫府退了出来。
他本想直奔云来客栈而去,转念一想,自己如果直奔那里而去,那岂不是就会被南宫府派来监视自己的人发现自己早就知道了那大主顾的所在,顿时觉的有些不妥。
于是大手一挥,让轿夫打道回府。
待到回府之后,假意安排了几个人出去打探那大主顾的行踪,自己则待在府里,躺在太师椅上品着茶,好不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