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此刻躲在暗处,听着他们的污言秽语,越来越不堪入目,不由的怒火中烧。
如果他们只是说说自己也就罢了,毕竟自己识人不清,认人不明,才落得如此地步,也算活该。
可是听着他们对父亲的无端指责和冤枉,他实实是有些气不过,在他的眼里父亲终其一生,始终是一个风度翩翩的谦谦君子,而且一直以来一直乐善好施,与人方便,从不与人为难。
这样一个人,死了之后还被他们如此谩骂,实在是不应该。
他怪这二人,怨这二人,可是他更恨镇为民,更恨南宫瑾。
他知道,如果不是他们,父亲就不会冤死,就不会背上这骂名,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归根到底,是他们,是他们造就了这一切。
就在此刻,无忧突然听到了铁锹翻滚的声音,只见那二人已取出工具,组装完毕,正在那刨着坟头。
无忧不由得在心里咒骂道:“这种刨人祖坟,下九流都不会干的事,你二人却在这干的如此起劲,也不怕你家祖坟被人刨了,亏你还受过我父亲救济,真是不知廉耻的东西。”
无忧眼看着二人就要将祖坟挖开,心里早已急的不行, 可是苦于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毕竟自己只有一人,贸然出去,说不定就会被二人结果于此。自己尚有大仇未报,如此殒命,实在不甘心呐。
突然无忧看到了手臂上那已经凝固的伤口,不由的计上心来,他将那刚刚已经结痂的伤口重新弄破,血一滴一滴的流了下来,顺势涂遍全身,不一会的功夫,自己已变得浑身是血了。
他站起身来,双臂平举,身体前倾,一步一步的朝那二人走去,边走嘴里边念叨着:“我死的好惨呀,我死的好惨呀,我是被冤枉的呀,我是被冤枉的呀。”
那二人正猫着腰,掘着土,突然在这荒山老林里听到了人声,早已被吓得不轻,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正缓步向他们走来,不由得头皮发麻,瘫倒在了地上。
那矮个早已被吓的不行,身体抖个不停,一股尿骚味从他的股下传来。
那高个虽说也被吓得不轻,可是毕竟见过一些世面,鄙夷的看着矮个道:“你个怂包,这就尿裤子了,真是没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