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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94年十月初,在成都的西门外,刘璋带着张松,黄权等蜀中大臣,恭迎朝廷大军,向高顺,张绣投降,上交印绶。
高顺亲自搀扶刘璋,随其一同入城,表明朝廷绝无伤害刘璋之意,扰乱益州之安。
第二天,赵韪一族被下令北门处斩,法正亲自负责,赵韪死前曾多次恳求,要见高顺一面,言明同沈辅的交情,以及早有归降之意,可惜皆被法正给阻拦了,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他岂会在给赵韪任何生路,其实此事田豫也清楚,但照样选择无视,因为如今蜀中大批老臣,痛恨赵韪,他的死,可以起到安抚蜀中人心之效。
待赵韪一族被斩后,刘璋正式向麾下各郡,下达了归降朝廷的命令。
自此巴蜀被朝廷收入麾下,历时不足一月,虽距离全面掌控,还需要很长的时间,但大局以定。
待身在长安的沈辅收到消息后,上禀天子,册封刘璋为西城侯,移入汉中,食邑两千户,调离益州核心,另赐金令一枚,不允任何官员私自打扰,欺辱,若有敢违背者,可持金令,直传长安沈辅面前。
同时,正式任命张松为益州别驾,田豫为益州治中,黄权为益州主簿,法正为益州中正,暂时由田豫掌管蜀中民政,另册封高顺为镇西将军,组建第五益州军团,负责蜀中安定。
除此之外,命杜阳县令沈易回转长安。
这一日,在繁华的长安大街上,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当中,只见留起寸须,尤显沉稳持重的沈易,带着妻子陶氏,以及长子沈忠,刚刚出生的沈月坐在其中。
“夫君,过几天就是母亲的大寿了,咱们准备的礼物是不是太单薄了,我在茹妹的家信中听说,半月前莲妹送了一串稀世的翡翠项链给母亲,据说每一颗都是当代的奇珍,举世罕见,如今母亲大寿,估计更是不同凡响了”旁边看上去,比起曾经越显简朴的陶氏有些担忧道。
沈易听后,笑道:“莲妹的夫君郑峰,乃是我关中首屈一指的大富豪,家财千万贯,自然有这个本钱,咱们想比也比不了,你放心,母亲不在意这些,再说了,咱们的礼物虽然便宜,但也是我杜阳的特色,母亲肯定会喜欢的”
陶氏听后,稍稍安心道:“那就好,可不能因为这样影响夫君你成为益州刺史的大事,据说那益州乃天府之国,所辖四十一县,百姓富庶,子民众多,尤其是那成都,据闻除长安之外,无城可比”
沈易面色一变,摇头道:“这件事情还没定,不要听别人乱说”
“我明白,只不过如今老三已经是西域都护,兼诸王宫第一上将,老四因为大迁移,被提拔为尚书府户曹主簿,一步中枢,掌国库之财,老五在丰镐学院内,筹备沈学,麾下大批的高才聚集在沈家旗下,另外雅妹如今是贵人,深受天子喜爱,莲妹如今挥手千金,茹妹的诗雅阁,规模越来越大,据说徐母十分喜爱他,未来也必定富贵至极,就是其他的兄弟姐妹,也各个混的风生水起,那大伯的六女沈美,以前还找过我们家麻烦,如今竟然成为三公之一,司徒赵岐的媳妇,而且是正妻位”陶氏有些黯然道。
沈易一听后,握着陶氏的右手,面有愧色道:“此皆为夫过也,你别着急,大哥自有决断,此次回来,乃是参加母亲的大寿,不可因此而扰乱了”
陶氏一听,点头道,“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