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右扶风,杜阳县,细柳乡,宋家祠堂。
“给我跪下”随着一道怒吼,只见挤满人的祠堂当中,一位手握木棍,断了一条右臂,但身材依显高大的老者,望着眼前的几名男子,目光威严道。
几人害怕的看了一眼,纷纷跪了下去。
老者推开了旁边的搀扶,指着在祠堂灵位下面,摆放的一枚制作精致,好似前世勋章模样,,金铁所铸,主体上有着一个“沈”字,佩戴上刻着“二等功”三个大字。
“这是我去年在太守府,右扶风,曾经我西凉大将段煨将军亲自给我颁发的,它代表着主公对我们老兵的一份心,也代表着我宋勇这一生的荣耀”老者说道这里后,含泪看着所有人,厉声道:“可是如今我对不起这枚勋章了,想当年我等跟随太师,征讨黄巾,纵然是十倍之敌,也绝不惧怕,但如今不过一点点灾荒降临,比起以前的日子稍稍难过了一点,我宋家子孙,竟然就有人敢暗中怀疑主公,甚至是辱骂主公”
“三爷爷,我们错了”跪着一名男子,忐忑不已道。
宋勇一听,立刻冷声道:“宋义,你原本家无薄田,靠村里救济,才勉强过日,是谁分给了土地,给了你稻谷,赐予了耕牛,又是谁看在我的面子上,让你儿子免费去县城,上了工学院,学习手艺”
宋义一颤后,满头汗水道:“是,是主公”
“你知道就好”宋勇咆哮后,看着所有人道:“我们细柳村,原来是什么样子,没有其他村的姑娘愿意嫁过来,一年到头都吃不上一顿肉,但后来呢?这十里八乡,都以嫁入我们细柳村为保障,为什么?不是因为你们有本事,是因为这枚勋章,是因为它,有了它在,郡里面每年都派人来慰问我,县里面对我细柳村也格外关照,而如今你们竟然要把细柳村的保障给毁了”
“我告诉你们所有人,我宋勇丛领了这枚勋章,生是沈家的兵,死是沈家的魂,沈家融汇了太师和主公两代的血脉,如果让我在听到有什么侮辱主公的言论,就不要怪我宋勇不顾亲情,将他赶出细柳村”只见宋勇左手握着木棍,重重一敲后,顿时断裂了开来,响彻在所有人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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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冯翎,云阳县,县内北街一间宅院内,只见着急,哭泣声响起。
“老爷,不能啊!”
“老爷,虎儿他知道错了”
只见随着一名留着浓须,胸口佩戴这一枚勋章,但上面写着“一等功”的中年男子,左手拿着木棍,右手拖着一名恐惧不已的年轻男子,向着外面走去。
“爹,我错了,我是被他们迷惑了”
“放你娘的屁,你也读了这么多书了,连咱们王家最根本的是什么都忘记了,你这是无君无父,今天我便带你到县令大人面前,活活打死你,随后自尽,向主公请罪”
“老爷,他可是你唯一的儿子”旁边一名夫人满脸泪水道。
“滚开”王彪将夫人甩开后,指着儿子王虎,冷声道:“你老爹我从刚开始就跟随主公,丛西凉到洛阳,丛洛阳到河东,又丛河东杀回长安,一步步看着主公建立如今的霸业,若不是攻打洛阳的时候,腿被射了一箭,现在还护卫在主公身边,但你身为我的儿子,虽然灾荒,但也不曾亏过,但尔竟然不知感恩,污蔑主公,我今天不活活打死你,我就没脸在去洛阳参加老兵宴”
王彪说后,便拿起木棍开始重重抽打王虎,阵阵哀嚎立刻响了起来。
“彪子”随着大喊声后,只见一名校尉装扮的男子带着数名亲兵策马而来。
王彪一愣后,道:“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