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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在樊稠的府邸内,此时府中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樊稠看着面前的一封书信,咬牙道:“某要去见主公”
“夫君,不可,不可,若是如此,虎儿可就性命不保了”一名满脸泪水的妇人,连忙跪在了樊稠的面前,痛哭道。
“你懂什么,这些人绑架本将的儿子,还让本将明天去城外一聚,明显是图谋不轨,他们以夫为目标,只有一种可能,他们准备对付主公”樊稠着急的说后,再次打算出去。
“夫君,可,可是虎儿怎么办?他可是您唯一的儿子”妇人痛哭道。
樊稠微微一颤后,目光哀痛道:“某深受主公信任,执掌北衙禁军,控长安之治,决不能有负主公所托,就算损失了此愚子,为夫也绝不能让主公有损,你给我让开”
樊稠一把将起推开后,向着外面走去。
“夫君”妇人哭道。
“老爷,郭都知求见”就在这时,一名管家着急的跑了进来。
“奉孝,快快让他进来”樊稠听后,连忙道。
“诺”
不久后,郭嘉带着两名侍卫走了进来,其中一位手中似乎还提着一个黑布遮掩的巨大菜篮。
“嘉拜见将军”
“奉孝,你来的正好,有人绑走了本将的儿子,他们肯定是想要挟本将,对付主公,你我速速去丞相府,护卫主公”樊稠此时以从旁边拿起宝剑,着急道。
郭嘉听到这话后,望着一旁地上哭泣的赵氏,敬佩道:“将军,不亏为主公第一亲卫大将”
“还说这个干嘛,快走”樊稠道。
“不必着急将军”郭嘉摇头后,旁边的侍卫立刻将菜篮的黑布掀了开来,只见一个虎头虎脑的婴儿正在里面打着哈欠。
“虎儿”樊稠一惊。
“虎儿”绝望的赵氏听后,立刻跑了过去,当仔细看后,顿时激动的连忙抱起,道:“夫君,真的是虎儿”
“这,这怎么回事?”樊稠不解道。
“堂堂长安,岂是一群偷鸡摸狗之辈,可以放肆的,皇城司早就发现了他们,所以提前将小公子救下来,他们抓走的根本不是小公子,且皇城司已派出最强大的武器,去对付他们,最迟明天就会有结果“郭嘉冷声道。
“原来是这样”樊稠松了一口气后,重重的一拍郭嘉,笑道:“奉孝,你果然跟贾大夫一样,奸诈,不!足智多谋,此次某欠你一个人情”
郭嘉原本还吃痛樊稠那一掌,听到这话后,道:“将军现在就可以还人情了,以后能不能轻点”
樊稠高声一笑,“你们这些文人,脆弱,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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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不久后,在丞相府内,沈辅拍了怕樊稠的肩膀,感叹道:“有你这样的好兄弟,是孤的幸运,煽情的话不必多说,只要孤还在,你樊稠就在,就算孤不在了,你樊家依旧会是我孤子孙后代,最信任的大臣”
“谢主公”樊稠感激的抱拳道。
沈辅点头后,对着旁边郭嘉,目光森冷道:“竟然把手插到孤的亲卫大将身上了,好,很好,查出谁是主谋后,一个不留,通通杀光”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