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荣把匕首插入了李婉儿的腹部,李婉儿抓住李荣手,眼里头满是痛苦和难以置信,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要这么做?还不是因为你的母亲,是一个老古板,不懂得变通,为主子效力多好的事情,她非要坚持己见。
沐寒雪手里的暗器扔出,射在了李荣肩膀上,李荣看着沐寒雪,中了我的毒居然还能动内力深厚。
沐寒雪笑着看向李荣,就你那点伎俩,我早就识破了,十几多年前的衣服和小被会出现在李婉儿的手里,就是不对,更何况身为一个高手居然不走,她身在皇宫应该没有见过令牌,能懂令牌的意义,你觉得我会相信你们?
没想到最奸诈的小人居然是你,小小年纪心思颇深,怪不得主子几次三番栽倒到你的手里。
沐寒雪都气笑了,你这人说话真是有趣,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你们陷害我可以,我不能防范,我防范你们就是有心计,奸诈,那你们陷害我,派人杀我是什么?
岂不是和畜生无异,也对,你们其实就是畜生,打着为主子效力的旗号,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你们所谓的主子也不是什么好人,既然你们都会毒会蛊,我想应该是南疆人吧。
南疆是境内多半是皇子,公主,既然你们隶属于南疆,那么说你们就是南国人,南国的野心还真是不小,就不是不知道能不能吞下这整个江山。
南疆不说人人会蛊,也差不多,皇子公主常年浸泡在蛊毒之中,我觉得你们这个主子,应该是南国的殿下南疆、南印、或者是南州。
李荣听到沐寒雪的话,眼睛瞪得老大,难以置信的望着她,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知道我的主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