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速流动了起来,浑身滚烫。
陈流觉得,他今天死在她一个音节里都有可能。
小姑娘并不知道自己做了多过分的事。
她只顾着她自己,每个字都在嫩生生的撒娇“你……你再说一次那句话。我想听。”
坚硬xiong膛满腔似水的柔情,软得他要绵化。
陈流知道她说的是哪句,他复述的时候,简短了‘一些’“我喜欢你。”
这何止‘一些’。可语意语境翻译过来,就是这样。
白芷与他指缝交叉的手指紧了紧,“……不是这句!是之前那句。”
“那你要背下来、刻进心里了——
无论是女学生,还是女人或是小姑娘,白芷,我都只对你一个人做过这种事,也只想对你一个人做这种事……你记住了么?”
小姑娘嗯了一声。
在他怀里安静了半晌,又道“拿第七名的事,我心里已经不难受了,被干扰到是正常的。”
“就算让我重复听一百次,听到耳朵起茧,再让我上场,我还是会失控。”
第20章
陈流呼吸陡然一滞,下一秒,呼吸和心跳,加重加快,节奏变得很乱,乱到……很不真切,像梦境,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在真实世界里,有没有在呼吸、跳动。
困住她的双臂收得很紧,似要把她揉进骨子里。
“白芷,我还活着吗?我感受不到我的心跳了。”
白芷脸侧贴在他xiong口,耳边响着他夸张如擂鼓的心跳,“活着。它……你的心脏,跳得很快。”
可陈流觉得自己要死掉了,她是杀人凶手。
小女孩讲起情话来,杀人不见血。
像一颗颗漂亮的糖果炮弹朝着他的国度发射,香甜气息弥漫着他整个世界,明知可能被炸得粉身碎骨,他也不躲,还怕她投得不够jing准,在落下的那一刻,主动站到中心点——明明射速慢慢吞吞,明显的稚嫩新手上路,他能躲开的。
“这种话,谁教你的?”
“那你对我说的话,又是谁教你的?”小姑娘扒着他xiong膛的一只小手无意识的抓了他几下,五根纤长嫩白的葱指,指尖泛着淡粉,指甲修剪的干净圆润,毫无攻击性,却似挠了他心、挠了他肺。